說戰就戰,時光匆匆的流逝,迎來的則是無盡的痛苦邊緣。
時刻小心翼翼的雲裳阮總於等到了這一天,在廚房發現一個弟子在往每個弟子飯菜中下毒,而這時,所有的訊息已經經過這個弟子傳出,也不再需要這個弟子,現在失去了任何利用的價值,大弟子秋露悄然帶去閣主指派的地方。
一個黑黑的閣中,小小的房間,就連白天也沒有一絲光芒,黑漆漆的一片,就連弟子們進去時也要挑燈。
當清仇小姐聽到雲裳姐說是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著官府自投羅網,用的方法是在每一位弟子,飯菜中下的迷魂藥時,清仇小姐幾乎都醉了。
實在想不通,古代難道智商都這麼低,做什麼都下毒,這已經是自己來古代的第三次碰見下毒了,每次都是重複著同樣的手法,就沒有新鮮的嗎?
雲裳阮和清仇小姐一同去了那間閣樓,當然,清仇小姐身邊還跟著清風和廣陵,自從那次清仇對玥飛和玥影說不要叫自己曉楠姐姐時,自己就決定和過去撇清一切,重新開始,要走上這清仇小姐的道路。
閣門緩緩被開啟,在弟子的掌燈之下,雲裳阮,清仇小姐迎面的是一位慧終生智的面孔,臉面上的塵土和那已有多天沒有洗臉的面容已經狼狽不堪,大概已經兩天未進一滴水了,雲裳阮這也是第一次來,之前也是想餓餓這個女的,好好休整休整,先讓她嚐嚐苦頭。
情仇小姐看見那仇恨的眼神,看雲裳姐時裡中包含著慢慢的仇恨,就和當時的陳曉靜一般,看著這種眼神,我是覺得這又是一場愛恨糾葛,和自己當初的境遇一般面對著這樣嫉妒心重的女子,讓清仇自己很不想放過這弟子。
雲裳阮和清仇沒有入內,這是站在門口詢問著,”你是哪位弟子,竟如此大膽,出賣雲裳閣,”雲裳阮只覺得這位弟子面生,但又熟悉,是想不起在那裡見過,閣中的弟子有些小多,也不可能每一位都記得清清楚楚。
坐在地上狼狽的弟子,又是一聲不甘的輕哼,“我是誰?難道你雲裳阮不記得?”
對待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雲裳阮煥然大悟,記起多年前的女子,“你是那年的瀾億?”只覺得讓人不敢相信,這麼多年了,她竟然會是自己的弟子。
那時的瀾億還是南宮派的掌門瞭解救的一位被官府欺負的姑娘,那時雲裳阮去南宮派看見了這位小姑娘,甚是好奇,以男子為首的南宮派竟然會收留一個姑娘,豈不是會打破門規。
那時自己曾建議南宮流雲,這位姑娘傷勢好一些,便尋一戶房屋安置,給一些銀兩,讓她自力更生,南宮流雲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便照辦了,就是這些事。
“沒錯,”看著雲裳阮那恨人可笑的表情,“怎麼?沒有想到吧,這麼多年沒見,我竟然成了你的弟子,而你卻毫不知情,”慢慢的瀾億從原地站了起來,一點也不遜色的,直視著雲裳阮,嘴角盡是不滿的笑意,猶如千年的冰山一般,藏盡了冷意,讓人覺得不同尋常。
“你怎麼會這樣?”雲裳阮鄒起那多年都不曾鄒起的濃眉,只覺得不值得讓自己這般愁腦,現在沒想到當年那個自認為天真的小姑娘,現在成了這般讓人同情。
“你說呢?我的好閣主,”那瀾億晃晃蕩蕩,站起來站不穩,卻又站穩在原地,只因有弟子的阻攔,要不然早就撲上了這雲裳阮。
“我又怎知?當初把你送走後一切的事情都不曾知,”原以為和這個小姑娘的情分到此結束,就沒有過多的關注。
“送走,誰讓你把我送走的,”說起這裡,瀾億好像如同那猛獸般氣躁,想把眼前人活活的吃掉,可是又不能。
聽到這裡,雲裳阮很迷茫,“我們怎麼不可以把你送走,我們是為你找了一個好歸宿,讓你好好生活,這有什麼不對嗎?”
“對對對…,你們有能力,你們做什麼都對,而我只是一個懦弱的小姑娘,做什麼都是錯,有任何的想法也都是錯的,你們就可以憑藉著為我好的藉口,隨隨便便可以把我送去,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說到這裡,瀾億好像從未有過的痛苦,用那雙手還白皙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
看見好像如此痛苦的瀾億,讓雲裳阮自己,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反問:“那是我們的不對了?”
“那當然,”說這話時雲裳阮看瀾億沒有一點知錯,理直氣壯的,後面的話語更讓雲裳阮吃驚,“要不是你雲裳阮,我和流雲就是一對了,就是你橫插一腳,才讓我和流雲生生分開…”
這話雲裳阮實在聽不下去了,怎麼會這樣,這當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