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許從一的震驚和不安。
“我請他同意我們的親事,他倒是拒絕,不過提了一個要求,你得在幾天後的外出狩獵中,捕獲比郫邁他們多得多的獵物。”
許從一一顆心七上八下,當亓官靈視線從別處收回來時,他面『色』已經及時調整好,沒有剛才的驚詫,微微鬆了一口氣,只要亓官靈沒知道那事,這樣就足夠了。
打量著許從一的神情,看他好像有點神遊天外,亓官靈撞了撞他胳膊。
“是不是在擔心?”
許從一在亓官靈的關切注目中,眸光微晃,繼而點點頭:“有一點,你也清楚,我以前沒狩過獵,具體是哪天?”
“三天後。”
“那這三天裡,就要多麻煩你了。”
“我們之間說什麼麻煩,你可不能輸,你要是輸了,我可要打人的。”亓官靈舉起拳頭,佯做威脅道。
“不會輸的。”許從一收起了唇瓣邊的笑容,語氣陡然間變得堅定起來。
亓官靈從來都是相信許從一的,這種信任沒有任何理由,就是相信。
三天時間,看起來還有些日頭,然則迫在眉睫,許從一不願浪費一天時間,當天就同亓官靈各從馬廄了牽了一匹馬出來,兩人縱馬離開了部落,向著部落主人常去的一個地方狩獵。
許從一將弓箭都背在背上,他自己的箭在客棧那裡用完了,現在箭筒裡面裝的是部落中特別打造的、可以說是專門用來狩獵的箭。
騎行了近兩刻鐘,兩人來到了一處山林中。
到處一片雪白,連帶著樹枝梢頭,都堆積了厚厚的雪。嶙峋的樹幹上,多數也裹著雪,這裡雪層較厚,馬蹄踩在裡面,無法像前面那麼,可以肆意狂奔。
從馬背上跳下來,亓官靈牽著繩子,將馬兒栓在樹林邊緣,許從一如法炮製,兩匹馬在細雪飛舞中,依偎到一塊,互相取著暖。
亓官靈帶許從一往林子裡面走,一邊前行,一邊向許從一講述這個季節可以狩獵哪些東西,以及它們各自有什麼習『性』,透過什麼方式,判斷它們就在附近,或者剛離開不久。
一路走了有一里多路,說不上是運氣好,亓官靈發現了一隻灰『色』的野兔。許從一正要繼續走,亓官靈拽住他手,豎起手指,在嘴邊,示意許從一不要動,隨後眼神示意,讓許從一往前面一塊半大的石頭瞧。
許從一順著亓官靈手指指向的地方,望過去,就看到一灰灰的小東西團成圓,背脊一聳一聳的,好像在吃著什麼東西。
往石頭旁邊緊挨的樹上看,看到一棵光禿禿無葉的枯樹,樹幹上覆了很多雪,一時間分不太清具體是什麼樹。
亓官靈同樣帶了弓箭,外觀和許從一手裡那把有點不同,弓身都刻有繁複的花紋和藤蔓,這把弓是亓官靈父親生前特意花重金叫人幫她打造的。對這把弓,她有特殊的情感。
從背後抽了支箭,就
作者有話要說: 搭上弓,猛力拉弦,箭尖略微向上,對著灰兔的身體上方一點,估計著彼此間的距離,還有吹來的風速,亓官靈眯著眼,目光此時此刻完全聚焦在她的獵物身上,連自身呼吸一併做著相應的調整。
嗖!利箭極速躥出敞開,破開青穹上墜落的無數細小雪花,筆直『射』向那麼正在拿爪子刨開雪,啃食著數根的野兔。
忽的,野兔好似有所警覺,豎起耳朵,往兩人所站的高處望,在箭堪堪要『射』到面前來時,野兔猛地一蹬腿,往下方的斜坡下猛躥,跟著拐了幾下,轉眼間,就從許從一和亓官靈兩面前消失了影蹤。
只剩一支箭孤零零地『插』在野兔先前呆的地方。
沒想到第一箭就這麼落了空,雖然這是常事,就是放眼整個部落都沒人能夠十箭十中,不過還是有點小小的不甘心。
許從一察言觀『色』,一手輕摁在亓官靈肩膀上。
“在往前走走,也許還有其他獵物。”
“有松鼠,可以獵那個。”系統將這附近的4d檢視都調取了出來,順便同步到許從一腦海中。
因此許從一知道,前面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有隻正在撿榛果的松鼠。
系統:“有聚焦鏡片,要嗎?”
“什麼功能?”
系統:“戴上後將擁有和鷹一樣類似的視覺力,就是一里外的一片樹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限制?”不可能全天候的使用,許從一知道這個。
系統:“十二小時內,只能使用三十分鐘,過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