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事。要怎麼趕走它們?你肯定知道方法的。”許從一口中說的它們,自然指代鬼魂。而由於嬴勾表現得相當冷靜和鎮定,讓他一併感到沒剛才那麼害怕。
“方法?”嬴勾於齒間來回咀嚼這兩個字,許從一驚憂地等待著他的下文,等到的是男人忽然伸手,將他手臂抓住,轉瞬,他撞進男人懷裡。
那邊鬼魂不間斷,車輪
作者有話要說:戰一般,女鬼已漸有不敵。
空氣忽然凝重起來,女鬼像是感應到什麼,赫地一轉頭,看到不遠處嬴勾菢著許從一,在他耳邊先是說了什麼,隨後將人推到牆壁邊,吻住驚愕瞪大眼的青年。男人咬破了青年的唇,吞嚥下湧出來的鮮血。
至於那些被男人威壓『逼』退開的餓鬼們,忽然不再懼怕,朝著應該和許從一湧上去。連帶著她女鬼四周的餓鬼,都一併被男人吸引過去。
餓鬼撲倒男人背上,張開大口,就兇狠咬下去。
嬴勾把許從一錮在自己身軀和牆壁之間,因著他忽然將精神威懾撤開,比起人類,他的身體對鬼魂更有吸引力,它們將啃他肉,食他骨。
這並不是臨時起意,他一直都能預知到這個結果。體內蘊含的強大陰氣,對於他的身體,一直都有侵蝕作用,不僅讓他體溫隨時都低於常人,更讓他有種自己不過是一具能行走的屍體。與其受軀殼的限制,不如徹底將它拋開。
加之現實世界的任何人,或者任何物,他都沒有留戀。可以說,這個世界,都沒有多少能讓他心緒波動的物體存在。
嬴勾抬手,肩膀有鬼魂在啃咬,衣服扯碎,血肉被撕拉。痛,這是必然的,他見鬼『操』控鬼,本質還是血肉之軀,尚脫離不了人體的規則。
但痛這種事,比不上面前青年驚恐瞪圓的眼,還有他眼角溢位來的那滴淚。
“好好記住今天,永遠都別忘。”
…………
有讀者說都是套路,想看從一主動刷線,怎麼說呢,人設在這裡,肯定是不會變,至於主不主動,看具體情況,
你們估計又要說我卡,我不是故意的啊,寫到這裡就停了,只能怪我的爪子,
伸出來,給你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