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溜達了兩圈也沒找到屁股,回到家卻看見它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門口守著他的狗盆子吃的歡,兩人放了心,就上樓了。
兩人回到房間裡,換下衣服,憾生去洗澡,出來看見佟夜輝端了一盤水果進來。
“過來把藥吃了。”佟夜輝每天招呼這憾生按時吃藥已經成了習慣,憾生走過去就著他的手把藥丸含進嘴裡,水杯湊到她的嘴邊,她喝了一大口嚥了下去。
“吃點水果,我去洗澡。”佟夜輝把水杯放到床邊,轉身去了浴室,憾生看著床頭櫃上的水果盤想了想,出門下樓拿了一個盤子上來分出一些,端著去了莫漢庭的客房。
憾生進房間的時候,莫漢庭正趴在他的筆記本上,憾生走過去,看見他似乎在做一幅畫,滑鼠的箭頭飛快的移動著。
憾生把手裡的果盤放下,莫漢庭抬頭看她,他看看憾生又看向果盤:“給我拿的?”
憾生好笑的回:“不是給你給誰的?飯後吃點水果對身體好。”
莫漢庭嬉皮笑臉的看著憾生:“姐,你真賢惠。”
憾生笑笑的:“我可不賢惠,我懶著吶。”
莫漢庭嚴肅的說“我知道你對你上心的人才賢惠吶。”他撈起一片西瓜仰頭整塊放進嘴裡,誇張的大聲說:“所以我說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啊很多啊。”
憾生被他逗的笑了出來:“行了,你忙吧,我走了,需要什麼你喊我。”
莫漢庭在她身後大聲的應著,憾生出了他的房間回了自己的臥室,佟夜輝正好洗了澡出來,看見她進來就問:“你去哪了?”
憾生登掉拖鞋爬到床上隨口回他:“給漢庭送水果去了。”
憾生湊在臺燈下看小說,佟夜輝擦著頭髮坐過去:“你喜歡他?”
憾生扣下書,抬頭想了想:“這孩子有城府,但是我對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我不討厭他,對我來說他就是個孩子。”
佟夜輝對憾生的話不置可否,掀開被子上床,說了一句:“這樣也好。”
他沒說這樣好什麼。憾生知道他的意思也沒問埋頭接著看書,佟夜輝開啟電視,看新聞。
兩人坐在一個被窩裡,佟夜輝一會就湊了過去,憾生也隨著他,兩人氣氛正好,佟夜輝把睡衣都脫了,憾生都已經半裸了,馬上就要差槍走火的當口,一聲大刺刺呼喊讓兩人僵在那裡。
“姐!我沒睡衣穿。”莫漢庭的嗓門隔著半個走廊。隔著一扇門板也沒有削減他的氣勢。
“哦,來了。”片刻的僵硬後憾生大聲應著,連滾帶爬的滾下床,邊穿衣服邊跑往衣櫃裡那裡跑。佟夜輝翻著白眼,跌回床上,瞪著天花板直喘粗氣。
憾生翻出一套佟夜輝的睡衣,出去開門,莫漢庭腰上圍了一塊浴巾大刺刺的站在走廊上,沒一點不好意思。
憾生穩穩神,走過去把衣服遞給他:“你和你姐夫差不多高,先穿他的,回來再給你買去。”
莫漢庭笑嘻嘻的接過睡衣:“謝謝,姐。”轉身走了,憾生恨他臉上的嬉笑,這傢伙肯定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了,這個狡猾的小子。
憾生回房,兩人再沒了剛才的心氣,收拾著睡了,腦袋枕到枕頭上,憾生很長世間以來第一次感到後背的肌肉有些痠痛,她想想她這一天好像過的滿充實,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一覺到天亮,一夜的好夢。
第二日早上,大清早佟夜輝把憾生搖醒,憾生一般都會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還找不準焦距,佟夜輝穿的整整齊齊,拍拍憾生臉的說:“醒來,乖,我們今天去結婚。”
憾生稍稍有點清醒,她迷迷糊糊的看著佟夜輝說:“你來真的啊?”
佟夜輝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知道她還沒清醒,也不跟她廢話,把找出來的襯衣就往她身上套。
憾生低血糖,讓她早起,她很難受,痛苦的洗漱完畢下樓,佟夜輝遞給她一杯放糖的牛奶,她喝了兩口算是慢慢的精神了起來。佟夜輝在一邊哄著她:“忍忍就今天,我們早點去,早點回來你再接著睡。”憾生抱著牛奶杯子看著他不想說話。
阿姨給他們端上早點,憾生掃了一下桌子隨口問了一句阿姨:“漢庭沒有下來嗎?”
阿姨往樓上看了看:“沒有啊,我一早上沒看見他,估計應該是還沒起來吶。”
“哦。”憾生沒精打采的應了一句,聲音剛落地,樓梯口一陣“咚咚”的跑步聲。莫漢庭出現在樓梯口,手裡提了個公事包,西服穿了一半,半邊衣服還掛在身上,他還是一條牛仔褲,褲腰上還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