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自然,對她是一種粗暴的溫柔,憾生討厭不起她來。
顧北還沒完全清醒,他這種黑白顛倒的人多少都有一點低血糖,剛睡醒不想吭聲,“嘎吱,嘎吱”的吃著憾生的餅乾喝著熱可可眯著眼睛醒神。
金露拿了書從屋裡出來,看見顧北上前就趕他:“一邊去,多討厭的個人?每天跑來蹭吃蹭喝。”金露現在大小也是一個老闆了,對顧北再沒以前的客氣,上來就照著顧北的後背推了一把。
顧北毫無防備,身子一晃半杯熱可可就潑在了睡袍的前襟。
顧北馬上就怒了,跳起來指著金露就罵:“你個彪娘們,你丫還有點女人樣嗎?就欠將來找個男人把你娶回去一天照著三頓抽的你老實了。”
金露擼袖子開始嚷嚷:“我找什麼男人關你一毛錢的事?就你這樣的成天像個娘們的一樣的鼓搗自己,你當你是兔爺啊,是個男人沒點爺們樣子還好意思說我?”
“你丫是現在有點樣子得瑟了是吧?以前在金迷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牙尖嘴利的,以前自己被人涮著玩的慫樣忘了是吧?沒看出來啊,你丫還有這一副嘴臉?”
“老孃就得瑟了,怎麼著吧,我再得瑟也沒跟你似的,裝字母挖苦人,老孃知道什麼是餘地,什麼是自尊,不像你一張爛嘴。”
兩人上來就開始人生攻擊了,憾生坐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知道金露以前可能是在顧北手下受過氣,所以現在老是不待見他,而顧北是吵不過金露的,他也不會動手,兩人每次幹仗動靜都挺大,但沒什麼實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