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扶著她的肩膀,說:“霍濟舟和顏藝珠要結婚,霍家雖然在華聞受到壓制,但到底是華聞最早的創始人。一向在這種大的轉折點,股票就波動得厲害。我雖然並不覺得霍家仍有影響華聞走向的資本,但股東不成,整天要鬧著開會”,看她擔憂的眼神,他伸手在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你別擔心,會議雖然開得急,但結束得不會晚。我會記得吃飯吃藥,你也要乖乖地呆在家裡,千萬不可以那天一樣,讓人心都要跳出來”
他交代了一大堆。許涼總覺得自己懷孕後,他話變多了。
葉輕蘊嘆著揉著她的頭髮,“我現在真是怕了你了,什麼都要跟你解釋清楚才行”
許涼“咦”了一聲,“好像妻管嚴才會說這種話”
葉輕蘊微微用力在她臉上嘬了一口,“想得倒美”
他急匆匆走了。許涼心疼他的忙碌,在家呆得閒了,跑到後院廚房去,讓大師傅教她做菜。
大師傅看她挺著肚子的樣子,怎麼敢勞動她,於是連連擺手,“這裡煙火氣重,不是您能來的地兒”
許涼臉上沮喪,“我可以的,最近補得力氣很足,慢慢來也是可行的”
大師傅賠著笑臉,“您還是別開玩笑了。給您補得這麼好,不是為了讓您上這兒,而是順順當當把孩子給生下來。再說做菜看得就是火候,下鍋要利落,如果您這兒動作大了,扯到肚子就不成。還有,做菜總得拿刀吧,孕婦可做不得這個”
看許涼終於過了這陣心血來潮,他鬆了口氣:開玩笑,要您這的幹我的活兒,我這輩子也就沒命拿這把勺了。
許涼冷靜了一下相當賢妻良母的大腦,最後終於確定自己現在真的不是這塊料。於是“嗯”了一聲:“那等我生完寶寶再說”
大師傅掃了一眼同時放心下來的小阿姨,滿臉堆笑:“好啊,到時我隨叫隨到”
許涼從廚房裡退出來,旁邊的小阿姨看她似乎有些鬱鬱寡歡,便提議道:“少夫人,要不您給葉先生做個乾花枕頭吧?”
她眼睛一亮,一語驚醒夢中人。許涼趕緊讓人把前些日子曬乾的花拿來。
於是晚上葉輕蘊回來,便看見了葉太太的成品。只不過,這個枕頭做得十分沒有技術含量,許涼能做的就是,拿起枕套,然後把乾花填進去。
只不過葉輕蘊仍然高度讚揚了她吃苦耐勞的品格。表示自己十分喜歡。
“真的嗎?”,許涼剛要蹦起來,就被葉輕蘊按住肩膀。他急得“哎哎”兩聲,“你肚子裡還揣著一個呢”
許涼呆了一會兒,“對哦”。
葉輕蘊都快給她氣死了,“對什麼,這智商還要生孩子,不是難為你,就是在難為我”
她替她撫胸順氣,“我腳一踮起來就不準備網上蹦了,你不要擔心”
葉輕蘊聽了,氣更粗了。
許涼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將手偷偷摸摸伸入他的衣襬,掌心底下是他光滑有力的面板。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順著手上的經絡到了胸腔,震得心跳加速。
於是葉輕蘊加緊的呼吸變了味道,眼眸又黑又深地垂眼看她。
許涼嚥了口水,打著哈哈道:“我手放錯位置了”
葉輕蘊嘴角邪氣十足的挑起來,“那就一錯到底吧”,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許涼剛想跑,就被他拉進懷裡。葉輕蘊忍著脾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動作這麼大。你懷個孩子,知道我掉了多少頭髮麼?”
“啊?那要不要補補,禿頂很難看的”,她竟然還一本正經地勸說。
“這個是重點嗎?”,葉輕蘊忍著脾氣。
許涼眼珠子懵懂地轉了轉,“那什麼是重點?”
他拉住她的手,掌心火熱。“重點就是,等會兒去浴室洗手的時候,走慢一點”
“我為什麼要去浴室洗手?”
葉輕蘊不跟她廢話,直接用行動給她答案。
大半個小時候,許涼拖著失重的步伐去了浴室,欲哭無淚地洗著痠軟的手。
他簡直太壞了!
可某人還抱著新得的乾花枕頭笑啊笑,隨手抽了一條長褲套上,追到浴室去,看見她臉上有不散的紅暈,手支在門框上,衝她噓了聲口哨:“嗯,今天把爺伺候得不賴”
許涼羞得腿都軟了,剛要扶住洗手檯,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他呼吸熱熱地噴在許涼耳際,“寶貝,剛剛手亂放,衝我流氓的人是你。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