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要等了,今天很有可能寫不出二更了。麼麼噠(* ̄3)(ε ̄*)
☆、223。沒有回頭路了
童威聽見這聲音,全身打了個寒噤,他呆若木雞地坐下床邊,身上冷汗直冒。
梁晚昕見他不對勁,便推了推童威,“哎,你愣著幹什麼,是不是人家來調查關於湘兒的事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童威被人點開了穴道,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梁晚昕,嘴裡碎碎念道:“是,應該是來調查她的”
看他魔怔了似的,梁晚昕心裡也不禁打鼓。
這時候敲門聲更重更急,儼然是朝這間不大的房子襲來的催命符。
童威下床穿鞋,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門口,在梁晚昕緊張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氣,終於將門給開啟了。
他對著幾位警察,臉上滿是蒼白的笑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正心虛似的。
“不知幾位有何貴幹?”,童威嚥了咽口水,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一刻他怕極了,那位賭場老闆昨天被抓進去的,興許昨晚的連審,他沒熬過,將什麼不法罪行都供認不諱。當說到非法投放高利貸時,上下兩排黃牙之間,會吐出他童威的名字。
童威後悔了一晚上,那麼多的悔恨堆積在心裡,直到現在終於山洪暴發。如果他老老實實把錢拿去還債該多好,再不濟,拿去全力就童湘該多好。
可世上千金難買的是後悔藥,一文不值的就是如果。
他垂著頭,等待著警察的審判。
在童威認罪伏法的姿態中,警察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響起,“梁晚昕被人控告,涉及一樁巨大金額的詐騙案。現在我們代表警方對她實施抓捕,這是抓捕令”
說著,警察拿了一頁紙出來。可童威被剛才的擔驚受怕折磨得頭暈眼花,只看到了紙的末尾,蓋著幾個鮮紅的印章。
那顏色,血一樣戳蓋在人的心頭。
屋子裡響起了劇烈的咳嗽聲,童威還愣在原地,兩個警察卻矮身進了屋子。把剛才對童威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梁晚昕聽後,當場攤在床上,臉上一絲血色也無。
最後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只在外面披了一件大衣,便被手銬拷走了。
梁晚昕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哭喊,一個勁得說自己冤枉。
整層樓都被她的尖叫至沙啞的哭叫驚醒,每個門洞之內都探出幾顆好奇的腦袋。
最後只看到一個穿著棉拖鞋,披頭散髮的女人,被警察架著走遠了。
孫思和當天就接到了警察的通知,讓他到枝州警察局一趟。說要詢問有關梁晚昕詐騙案的事。
這時候他才知道梁晚昕打進自己賬戶裡的錢都是從哪兒來的。只恨自己生怕這筆錢收不回來,沒聽葉先生的話,先拖拖梁晚昕,現在贓款就在自己這兒,還是走在河岸邊上卻溼了鞋。
孫思和頓時懊惱不已,想了想,仍是先給華聞總裁辦去了電話。不管怎麼樣,先把自己的態度明確了,不會把葉先生給牽扯出來。
但又怕對方會覺得自己這話裡帶著威脅意味,一時拿著手機,舉棋不定。
可容不得他再思量,電話很快被接通。他將警察通知他的事一說,電話很快透過方譽,轉接到總裁辦公室。
“葉先生,我可是無辜的”,孫思和此時有些心急,要是梁晚昕那個女人腦子一抽筋,胡口攀咬自己是她的同謀,到時候才真是身上髒水淋漓了。
葉輕蘊自然聽出孫思和的擔憂,不緊不慢地“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扣在書桌表面,又說,“這事急不來,原本怎麼回事,你就怎麼對警察開口。我想枝州警察局明辨是非,無罪的人,就是別人想拖你下水,也使不出那個力氣”
這話說得矇昧,但孫思和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心中狂喜,一個勁地對葉輕蘊道謝。要是此刻當著他的面,孫思和只怕要一跪謝恩了。
葉輕蘊掛掉電話,便站起身來要離開公司。他邊走邊給許涼打電話。
方譽見他沉著臉出來,根本不敢問出了什麼事,大氣也不敢出。只是跟在他身後。
葉輕蘊只恨那母女倆竟一刻都不肯消停,一個剛剛入獄,另一個又掀起大浪來。誰樂意跟她們這麼折騰下去?
這是已經查到孫思和這裡,那麼作為留僕園主人的許涼,很快就會被警察找上門。
那可是她奶奶和外婆留給她的遺物,並且事關許潘兩家,如果處理不好,當年的事再被引出來,別人勢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