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為了哄你不哭,把官邸的花給折騰個七七八八。奶奶那麼和善的人也衝我發了一頓脾氣,你還拿著花過來換我不挨罰呢”
想起那時候的無憂歲月,許涼眉宇間的鬱色便褪了很多。
正準備下樓去吃飯,許涼支起身子,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地。胸口還有淡淡的紅痕。
她目光幽幽地望著罪魁禍首。
葉輕蘊清了清喉嚨,說:“我看你實在睡得香,怕弄醒你,就沒給你穿睡衣”
許涼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恨恨地看他,“你偷襲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把我弄醒?”
葉輕蘊慵懶一笑,“醒了正好,我可以把自己一起脫光”
脫光之後呢?答案不言而喻。
許涼心塞的想,葉先生的套路太深了。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兩人眼神對峙一會兒,許涼敗下陣來。
葉輕蘊:“都老夫老妻了,何必這麼講究?”
“不講究的話受害的人就是我!”,她拳頭都握緊了。
葉輕蘊從衣帽間裡找了一件絲綢睡裙給她,拋到床上,“你可以在被子裡面穿”
許涼咬牙,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她不動,葉輕蘊步子悠閒地踱過去,每個腳步都踩在許涼的心跳上。
許涼不停往床的另一側躲,卻被他一下子箍住身體。
葉輕蘊微喘著吮吻她背上白皙細膩的肌膚,嘴唇像摩挲在一塊美玉上一樣。
許涼快哭了,早知道就聽他的,在被子裡穿衣服好了。現在他興致上來,一準兒不會放過自己。
葉輕蘊本來是上樓叫許涼吃完飯的,誰知道這一叫就拖延到一個小時之後。
許涼哭得嗓子都啞了,葉輕蘊臉上帶著縱慾後的潮紅。等那陣致命的快感過去,他才俯身吻著許涼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地說,“寶貝兒不哭,剛剛你真的太棒了”
她簡直羞憤欲死,推拒著他精裝的胸膛,帶著哭腔道:“你這個混蛋,還說!”
葉輕蘊討好地將額頭抵上她的,“乖,不生氣,以後熟練了,你就放得開了”
許涼一聽,啜泣聲更大了,“你怎麼可以……那兒多髒啊”
葉輕蘊臉埋在她頸窩裡耐心安慰,“是我不好,下次不這樣了,嗯?”
得了他的保證,許涼哭聲漸收,等真的到了下一次,她才親身體會到,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
自基金會的儀式那天開始,許涼清閒下來,便有更多時間留意葉輕蘊身上的變化。
他在房事上似乎變得如狼似虎,還特別鍾愛某幾個體位。
並且特別熱衷於調教她,許涼一邊羞惱交加,一邊又真正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樂。
葉輕蘊最近在家裡的健身室裡運動的次數也開始增多。
許涼咬著手指想,這其中存在著某種必然聯絡:他鍛鍊得精神百倍,然後每天晚上都折騰自己?
於是每到葉輕蘊去健身的時候,她就跑去搗亂。剛開始葉輕蘊由著她鬧,後來不耐煩了,先把人抵到牆上一陣深吻,吻得她全身無力,自然折騰不起來了。
大概葉輕蘊也把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當做夫妻情趣,從來沒因為許涼的鬧騰而發過火。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高淼結婚那天。
許涼送給她的結婚禮物是一扇寓意百年好合的描金屏風。又給她肚子裡的孩子準備了長命鎖,小手鐲之類的玩意兒。
夫妻兩個都起得比較早,許涼雖然不是高淼的伴娘,但作為她的首席閨蜜,自然要先去湊熱鬧。
葉輕蘊則說自己要先去公司處理了事務再過去同她匯合。
許涼懂他的意思。
作為比高淼高了好幾級的上司,葉輕蘊去了之後,勢必人人都看他臉色,也就放不開了。
許涼抖擻精神地說要去搶新郎的紅包,葉輕蘊被她兩眼發光的樣子逗得直髮笑。
他摸了摸許涼的腦袋,囑咐道,“我來之後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別隻顧著紅包,連老公也忘了”
許涼笑眯眯地說:“不會,我記著呢,你今天可是跟著我來混飯吃的”
葉輕蘊曲指在她額頭上磕了一下,“膽子越來越大了”
捱打的那個今天實在高興,揉了揉額頭,下車衝他揮手再見。
許涼興高采烈地轉身,往高淼家的獨棟小別墅去了。
一進門,別墅裡面張燈結綵。她即使趕早,此時也遲了。新郎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