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嗎?”,說著,伸手摸了摸臉,果然溼了一片。
她不好意思地邊哭邊笑:“抱歉,原本是來玩兒的,掃你的興了”
嘉暉正要說話,許涼昨天到別墅區裡取出來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葉輕蘊已經被她拉黑,料想應該不是他,許涼便拿出來一看,沒想到是微娘。
她一接起來,微娘便在電話那邊急道:“阿涼,你在哪兒啊,怎麼還不到醫院來?輕蘊那孩子,簡直快把他自己的身體給糟蹋垮了”
微娘都快哭起來的樣子,許涼趕忙問:“這是怎麼了?”
“他一直站在醫院頂樓巴望著你來,燒都還沒退呢,這麼冷的天氣,這都站了半天了,不吃飯,不吃藥,誰勸都不管用。你趕緊過來吧,現在怕是隻有你的話他肯聽一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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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二更哦,這兩天都睡得太晚了,今晚想睡早點,大家理解一下,麼麼噠(づ ̄3 ̄)づ╭?~
☆、209。他怎麼敢失去?
“嘉暉”,許涼皺起眉頭,握住手機躊躇了一會兒,滿是歉意地說,“抱歉,今天不能和你一起滑雪了”
嘉暉猜出幾分來,有些不情願地說:“又是那個人嗎?姐姐,他惹你這樣傷心,你何必要心軟”
許涼想起微娘在電話裡說到的場面,心跳像是被人亂撥的琴絃,“可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是我的九哥。即使將來我和他……只能走到絕處,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意外”
她語氣堅決,此時也顧不得諸多怨恨,收拾了東西,就往咖啡館外面走。
嘉暉在後面叫她,很快追上來,無奈苦笑道:“本來就是帶你出來散心的,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樂趣?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還是讓我給你當司機,送你回去好不好?”
許涼也不跟他客氣,按捺住心裡的焦急,上了嘉暉的車。
看許涼一路上抿起的嘴角都沒鬆開過,嘉暉便將車開得比來時快一些。
他們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趕到醫院,住院部門口,方譽在那脖子伸得和長頸鹿比賽似的。看見許涼,便往住院部最頂層的天台指了指。
許涼抬眼一望,果然有兩個身影在上面,其中一個外面穿了件黑色大衣,裡面則露出一些白色來,是他的病號服。
方譽急都嘴角都快氣泡了,跟在許涼身後,乘電梯一路上去了。
兩人的步子都又快又急,影子拖在地上,像滑翔的風箏。
方譽在電梯跟許涼說起今天這事兒的原委,“葉先生今天很早就醒了,一直盼著您來呢,可一直天都大亮了,您還沒露面,他雖然不說什麼,但心裡肯定著急。後來一直打您電話,無人接聽,我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這才主動說跑一趟去找您。可您堅持不到,他嘴裡唸唸有詞,說你一定不會丟下他不管,趁著還沒開始打點滴的空擋,跑到頂樓去就不肯下來了”
許涼沉著臉,當然知道方譽的難處。葉輕蘊強勢慣了,在下屬面前一向說一不二,現在連微孃的話都不管用了,更何況他們?只怕更加束手無策。
電梯到了地方,又上了一層樓梯,終於看到露臺的入口,這時候門口守著保鏢,看樣子是怕他忽然有什麼不好,也能及時補救。
微娘一看到許涼,趕緊抹了一下眼睛,拉著她的手哽咽道:“這孩子真是魔怔了,誰勸都是白費口舌。阿涼,你一定跟他好好說,心裡再有氣,也等他養好病,你怎麼罰他都行啊!”
許涼拍拍她的手,點頭安慰道:“微娘,你別擔心,都交給我好了”
說完上了露臺,便看見葉輕蘊和夏清江倚在欄杆邊上,面向她站著。
葉輕蘊手裡拿著煙,菸灰剛被剩餘在末端,便被一陣寒風給吹散,閃爍出腥紅的一點。
他的胡茬兒更明顯了一些,那層微青的顏色比昨天更深了一些,將他的面板襯得更為蒼白。病了一場,清瘦了一些,顯得五官更深邃立體,看起來,有一股頹唐落拓的魅力。
夏清江站在一旁倒沒抽菸,只是手裡握著打火機和煙盒,許涼瞪了他一眼。他便十分委屈地說:“瞧你那要吃人的樣兒,他現在是病號,說什麼我不得跟著照辦啊?”
其實是在敲打她,人都病了,能忍則忍,讓他這一時半刻吧。
許涼沒接話,大步走過去,腳下生風,將葉輕蘊叼在唇邊的香菸取了下來。
他嗤笑一聲,並沒有說話,向夏清江伸手,又抽了一根菸出來,叼著,一隻手擋風,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