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父親工作。許若愚一路將她送至電梯門口,這下許涼便更惹眼了。
其他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往這邊掃,都想一探究竟。
父女兩個二十多年來,從未像今天這樣和睦過,許涼雖領了個不太如意的差事,但心裡卻忽地飽滿,又忽地輕盈。
葉輕蘊小時候就說她是“黑眼兒狼”,人家“白眼兒狼”是喂不熟,她倒好,沒落著好還念別人一輩子恩。
她對著電梯四壁裡的自己笑了一下,黑眼兒狼就黑眼兒狼吧,人這一輩子不就活個難得糊塗嗎?
大不了到那天,自己挑個僻靜的位置坐了,沒人注意到自己最好。也省去多番糾纏。
許涼剛回到家,就接到高淼的電話。兩人許久未見,高淼好不容易快放假了,透口氣。
“阿涼,我好想你啊,我們家的醫生出差去了,我連這次人間印象的門票都買好了。為了搶這兩張票,簡直都快折我半條命。天吶,這童湘人氣是有多高啊,聽說有個高富帥為了她包下一場。可人家多仙兒啊,一句要與大家同樂才開心就給打回去了。嗷,我們家那位不在,阿涼,只有你陪我一起去了”,看來這票的確珍惜,高淼在電話那頭不遺餘力地衝許涼安利。
許涼哼笑道:“合著我就是個備胎?”
高淼話接得很快,“話怎麼能這麼說,你想想看,我們家白衣天使不在,我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你。這充分證明,你在我心裡的位置至少排到前三,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呵,以前你喝得酩酊大醉,我把你扶回家的時候,你還說這輩子我是你的最愛呢!”
高淼訕笑道:“哎呀,酒醒過後我又仔細想了想,我對男人的興趣還是比對女人多了那麼一丟丟”
許涼被她逗得不行,想到自己那天去那兒一個人也是無聊,便跟她約好了碰面時間,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晚上葉輕蘊回來的時候,又將一張邀請函拍在茶几上。
原來是歌舞錦集的製作方特意又邀請了他一遍,生怕童湘一人的重量不夠,再加重砝碼。
但他們的算盤都打錯了,多少重量都比不上他面前這個大寶貝。
葉輕蘊坐下,將許涼圈在懷裡,嗅著她髮間的清香,問道:“今天有沒有出過門”
許涼“嗯”了一聲,將今天去見父親的事跟他說了。
葉輕蘊笑道:“你是不是經紀人當久了,把前瞻意識給鍛煉出來了?”
“真的嗎,我還當自己太敏感了呢”,許涼要起身,他不讓,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肢。
她很沒出息地順從了,畢竟他懷裡又溫暖又安穩。
見她不再掙扎,葉輕蘊笑了一下,“聽說這次你父親幫著請了多位政要去觀看童湘演出。可聽他的意思,連他自己都不去,這裡面的實情就值得人商榷了”
許涼偷瞄了他一眼,“又給你發了一張邀請函,你真的不去嗎?”
他似笑非笑問道,“怎麼,想讓我陪你去?”
許涼把臉埋到他胸口,悶聲說道:“我不想讓你去,每次童湘看見你,就像餓死鬼看到免費的午餐一樣”
葉輕蘊悶聲笑了一會兒,又清了清喉嚨,“你這是什麼比喻,我有那麼廉價麼?”
她趕忙為自己辯解,“我這麼說是因為你對我來說是免費的,我就隨便吃”
看她一副得意的小模樣,葉輕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靠近她耳邊,嘴唇若有若無地吻在她耳廓上,連呼吸當中都帶著熾熱曖昧,他輕輕張開嘴唇道:“瞧你這副饞我的樣子,哪次你不是吃得又香又用力?”
許涼反應過來他在暗指什麼,臉上爆紅,氣息不知不覺變重,捂住他的嘴羞怒道:“你閉嘴!”
葉輕蘊卻趁機在她掌心深深吸吮了一下。
她驚得立馬將手給放開,瞪了一會兒,往他身上丟了個抱枕,“下次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啊!”
他壞笑道:“哦?原來你此刻是在假裝生氣”
許涼意識到不能在這個話題上越走越遠,便仍舊回到剛才的話題,“這週末你到底去不去?”
葉輕蘊無奈道:“你身上的醋味都快把我給嗆得上醫院了,我去了你還不得在家開醋廠?”,說著他伸手蓋住她越來越亮的眼睛,“到了那天,我讓陳修陪你一塊兒去,他會隨機應變,也會跟我隨時報告你那邊的動態進展”
許涼奇怪地看他一眼,“戲劇院又不是虎穴龍潭”
“週末是首場演出,人多嘴雜,又有諸多媒體在場。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