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狠狠地灌了幾口冰水,試圖把心頭那把火給澆滅。喝了還不夠,她眼睛一閉,把瓶口對準自己的臉,一下子澆下去。
葉輕蘊遲了一步,等他搶過瓶子,她的臉上頭髮上都潑了不少水。
水滴滴地落下來,她紅著臉對他笑了笑,最無邪的那種笑容。似乎她是個新生兒,只會這世上最純真的表情。
許涼眸光如水,眼睛裡清清楚楚地映照這葉輕蘊的身影,這一刻讓他以為她滿心滿意都是自己。
“九哥”,她突然打了個寒噤。
葉輕蘊目光一顫,突然驚醒了似的,好像剛才差點兒被她那雙眼睛把魂給吸走了。
“怎麼了?”,葉輕蘊扶著她的肩頭問。
許涼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答說:“我冷”
葉輕蘊這才從車裡找了一條毛巾,輕輕地揉著她的頭髮,將上面的水給擦得半乾。
她似乎還不滿足,聲音小小地說:“我要貼著你”
這時候她像個生病的孩子,天上地下她最大,人人都得順著她。
葉輕蘊心都快給疼化了,“嗯”了一聲,脫掉自己那件煙霧圖案印花羊絨圓領針織衫,再解開裡面的那件藍色襯衫。
許涼的側臉實打實地靠在她的胸膛上了。兩人真正地肌膚相貼,彼此都嘆了口氣,他們都被對方的體溫安慰到了。
那些擔心,害怕和緊張全都被這份因面板的相觸而接通的心靈感應給驅逐得一乾二淨。
葉輕蘊敞著胸膛卻不覺得冷,因為懷裡那個人*辣地灼燒著自己。漸漸地,他發現自己面板上一層濡溼的質感,全身都僵住了。
等他往懷裡一瞧,許涼正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臉頰上帶著動人的紅暈,忘情地吻在他的胸口上。
葉輕蘊動都不敢動,嗓子一下子啞了,不由自主地喚了她一聲:“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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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總算早了一點點,先更著。嗯,疙瘩要化身為狼了
☆、122。葉太兇猛
她吻地纏綿並且細密,嘴唇和他的面板藕斷絲連,彼此似乎密不可分。葉輕蘊咬牙,終於知道她的臉為什麼紅,為什麼她帶著熱乎乎的呻吟和喘息。
還有她的眼神,像藤蔓一樣從眼眸當中攀爬出來,纏繞在他的周身,然後緊緊地捆綁住他。
許涼不僅吻他,還輕輕地用牙齒去噬咬,葉輕蘊粗粗地喘了一下,將她摟得更緊。
他知道這時候離她這樣近,只會愈演愈烈,擦槍走火是早晚的事。但葉輕蘊就是捨不得放開她,此時的許涼臉上帶著迷茫的妖冶,懵懂的誘惑還有空前的美麗。
更何況以前每次他們親密都讓他覺得是自己半強迫而促成的,她這麼主動的樣子,還是在夢裡見過一次,那年他才十五歲,第二天他感覺睡褲裡面溼溼黏黏,爆了一句粗口去了浴室。早上阿涼在門口等著自己一同去上學,他全程紅著臉不敢看她。
葉輕蘊被她吻得理智都沒了,將她提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兩人激烈地吻起來,嘴唇相接,車廂裡一片吸吮的水漬聲,讓人耳紅心跳。
她的頭髮還有一點兒溼,水水潤潤地擦在他的側臉上,有些癢。
葉輕蘊顧不少去撓一下,因為許涼的嘴唇漸漸往下,滑道自己的喉結上了。
他這一處最敏感,當夫妻這麼久了,她自然知道哪一點是他的命門。葉輕蘊輕輕哼了一聲,手臂用力地將她按在自己懷裡。
但這地方不行,雖然他也很想要她,但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最好控制住局面。他倒是不介意在哪兒,隨時可以把司機給趕下去,但她明天清醒之後,肯定會惱他。
於是葉輕蘊立馬叫停,喘著粗氣說:“阿涼,你再忍耐一會兒,到家我隨你處置好不好?”
被他推開的許涼只覺得心裡那團火正在加速膨脹,快在自己身體裡炸開了。現在她的首要任務是找個出口,將這把火滅下去。葉輕蘊現在就是自己的消防員。
於是她直接說:“不好!”,許涼一邊否決,一邊含著他的耳珠,接著慢慢對他的耳朵眼出氣,“九哥,我們去酒店吧”
葉輕蘊喉結上下滾動著,快一眼車窗外,這兒距離家裡還有半小時路程。他艱澀地說:“阿涼乖,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
許涼在他懷裡扭了兩下,抗議道:“我忍不住了,現在就要你!”
說著胡亂地親吻他,炙熱的呼吸快把他的面板給點燃了。
葉輕蘊被她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