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拿起手機一看,不知道怎麼回事,關機了。
她開了機,高淼的電話一連串轟炸過來。許涼抓抓頭髮,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喂?”,她接起來。
高淼在那邊大呼小叫:“你——你跟我們總裁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說聲音越低,成了特務接頭。
許涼腦子嗡了一下,聲音是啞的,昨晚她被折騰得太慘,這副嗓子不知道多少天才養得回來,“什麼怎麼回事?”
高淼一聽她的聲音就嗅出不尋常來:“還跟我裝傻,聽你那副破銅爛鐵似的嗓子也知道你運動過度!”
你怎麼不去當偵探啊?許涼望著天花板,跟她扯皮:“昨晚不是你說有流星嗎?結果我興沖沖地跑去看,什麼都沒看著,今天就感冒了”,說著假咳兩聲。
高淼心虛地不敢再追究下去,“你身體沒關係吧?”
“託你的福,在吃藥打針的邊緣”
高淼自責道:“我也不知道準不準,是他跟我說的”
許涼知道她嘴裡的“他”,是高淼的未婚夫。立馬成了個嗓子因他受傷的間諜,“你可得好好問問,別是哄著你玩兒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間接把我害了”
高淼被她說得也將信將疑起來:“他不會吧?醫生說話都算數,一張口就是醫囑”
“這可沒準兒,那是對病患。聽說醫生對妻子,向來沒有對病患好”
“你少在那兒危言聳聽!”
許涼:“你那麼大聲做什麼,開始懷疑他騙你了是吧?”
“你別誹謗老實人!”
許涼慢悠悠地說:“信不信由你”
“我信他!”
許涼“嗯”了一聲:有本事你一會兒別對他嚴刑拷打。
兩個女人的針鋒相對就此結束。這下好了,高淼的力氣都用到她未婚夫身上,自然短時間內不會再關注自己和九哥的事。她得抓緊時間,過兩天清淨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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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推薦咱們玉琳郎的《啟稟太子將軍有喜了》,來個文文的小劇場:
“想不到將軍還曾逍遙紅塵,四處留情。”
“年幼無知,年幼無知。”
“聽說玉女峰掌門懷了將軍的孩子?”
“純屬造謠。”
“還聽說清涼寺的和尚有了將軍的私生子?”
“這是誣陷!”
妖孽太子一挑眉:“造謠?那這個女娃娃是怎麼回事?”
秦玉看著那個小號的翻版自己,眉心一皺:“這可能是我爹的私生女!”
女娃娃睜著大大的眼睛:“娘,什麼叫私生女?”
☆、062。耳尖紅
許涼一抬眼就看見葉輕蘊長條條地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忽悠完了?”
她“哼”一聲,骨質酥鬆一樣慢慢挪下去,揹著他躺下來。
葉輕蘊端了一杯蜂蜜水在旁邊的燈櫃上,“喝吧,再等會兒該冷了”
她不肯動身,也不理他,把臥室變成了冷戰的戰場。
他也不管她是否給自己冷遇。掀開她的被子。
許涼現在對他的一舉一動十分敏感,要以前他們有了夫妻之實以後,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得沒影了。今天卻怪,還在她眼前晃悠!
“你幹嘛?”,她拔高音量,把被子重新蓋在自己身上。
葉輕蘊閒閒地扶著褲兜站在床前,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盯勞她:“你身上不爽利,抹點兒藥油好得快一些”
許涼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或多或少帶著淤青。雖然他們那種事少,但他是不吃則已,一吃就要夠本的人。所以每次等她醒過來,他已經走了,家裡只剩一個滿身藥油味的自己。
她啞著嗓子說:“你就知道欺負我,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葉輕蘊一身白色亞麻襯衫,哪有一點惡魔形象?不過嘴角那抹笑意卻有些壞,“你還能完完整整地在這兒罵我,看來我吃人也是要吐骨頭的”
許涼咬牙:“你是惡魔!”
葉輕蘊:“我心慈手軟,你現在罵人才這麼有力氣,所以我可以當選最善良的惡魔”
她說不過他,於是惡狠狠地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她不想看見不想聽見,就看不見聽不見了。
葉輕蘊看著她鴕鳥似的動作發笑,掀開被子一角,閃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