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什麼意思?”
白母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夫君為何要提起永寂山脈的傳說,那是禁忌,當年那麼厲害的鳳家不就是打了永寂山脈的傳說的主意,這才落得個如此下場嗎?
當然,哪怕是落魄了的鳳家這一支也不是白家能比的。
“我有一種預感,很不好的預感,你今晚就將那物放在依依身上吧,也算是給白家留一條後路。”
白母似乎哭了,身子顫抖的厲害,“不會的,我們從未怠慢過命令,那家不會這麼絕情的,不會的,依依還那麼小,如果家裡出事了,她可怎麼活?”
白父抱住白母,“我這也是以防萬一,以那家的作風,殺一儆百就足夠了,我們不該有事的,可萬一呢,是那家出手本身就是我們的猜測,若天緣樓不是那位的手下,或者,本來就是衝著那家來的呢?我們受了那家這麼多年的庇佑,也該是盡忠的時候了。就是可惜了你,背井離鄉放棄一切嫁給我,沒想到我這麼沒用,連你都護不住,連累你……”
白父的聲音消失了,兩個相擁的身影投影在花窗上。
白依依望著躺在血水裡的父母,他們就像是她那夜看見的一般,依偎在一起。
姜都督軍營。
安諾從馬車走出來,看著眼前的軍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她到了天寰學院後,一心結交未來嶄露頭角的儒修,透過她的努力,她的確是成功了,很順利的加入了未來有名的‘五二學社’。
之後,她才知道,她想要見的人在天寰學院百湖競渡之時,才會親臨。
為了不浪費時間,她直接去了琥珀鎮,沒想到撲了個空,張家已經家破人亡,再也做不得她手中利刃。
此時要是安諾還沒有反應過來,未來已經悄然改變了方向,她就沒有資格成為剎那族最後的希望了。
所以,安諾調整了之前有錯過無放過的方針,打算從最有價值的開始入手,當然,是現階段以她的修為還有寶物出世的時間為界限。
為了保證最重要的那顆棋子萬無一失,她直接來了此處。
至於怎麼接近目標,她早就已經計劃好了。
安諾像普通遊學學子一般,向軍營提交了身份證明,表示自己遊歷至此,順便給朋友帶封信。
守營的衛士仔細檢視安諾的箋書無誤,才開口道:“我們營裡沒有你找的這個人。”
安諾彷彿很驚訝,“這位軍士,你都沒有進去尋找一二,怎麼就確認這信的主人不在營中?我明明聽說她是來前線了,這裡難道不是天瀾軍營?”
衛士似乎有些無語,可對方畢竟是學子,而且找的還是那麼有名的殿下,他也不好得罪,只好憋著氣道:“我們軍營根本沒有一位女子,自然更不會有你找的人,而且天瀾的軍營也不止我們一處,你若是想要查這位殿下的下落,大可直接去漠北城。”
安諾彷彿更驚訝了,可她等待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這時候該出現了啊,明明他現在就是這個軍營的童子軍之一,怎麼可能不出現?
難道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既如此,有勞軍士了。”
安諾不敢糾纏,與其引起對方的懷疑,暫時放棄才是明智之舉。
重新上了馬車的安諾臉色非常難看,明明該此刻出現在軍營外的人不見蹤影,這讓安諾下意識想到了張家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