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敏銳的感覺到項翔的情緒好轉,鬆了口氣,他心裡還惦記著今兒見到穆英雄所得到的勁爆訊息,有些忍不住和項翔閒扯道:
“唉,你說,男人在情緒不穩的情況下,是不是都特管不住自己的‘作案工具’?”
項翔淡淡的瞥了一眼虞斯言的褲襠,幽幽的砸出一句:
“你尿車上了?”
“……”
【三】不能扭頭!
虞斯言無語了好一陣兒,在他都不再想說呂越這事兒的時候,偏偏項翔卻主動問了起來,
“為什麼踢人說這話?”
虞斯言有些想都沒想就給項翔回了過去,
“我昨兒晚上夢見范冰冰,一激動就尿床了。”
項翔噗嗤一聲,撐著額頭無奈的悶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他說:
“你要是夢見我就不會尿了,你……”
本想說‘你就會夢遺了’,可虞斯言半道兒就把話接了過去,
“是,要是夢見你我就嚇醒了。”
項翔下一秒就不笑了,直勾勾的盯著虞斯言,眼神兒發沉,冒著綠油油的光。
虞斯言感受到項翔的陰氣,胳膊上都寒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趕緊轉移話題,
“是呂越,今兒去電視臺,碰見一男人,和蕭偉一樣兒,左眉梢長了顆紅痣,和呂越還認識,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呂越居然和那男人上過床。”
項翔沉默了幾秒,沒什麼大反應,淡淡地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
虞斯言仔細一琢磨,
“應該是六爺那年和蕭偉散了那會兒的事兒,他說是在香港認識的。”
只要不是虞斯言沒管住‘作案工具’,那項翔就沒什麼興趣。
他應付的回了一個字兒:
“哦。”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汗顏道:
“好歹蕭偉和你也是兄弟,你再怎麼也表現出一點關心的樣子好吧。”
項翔飛了個長途,多少有些疲憊,他揉著眉心,閉上眼,懶洋洋地說道:
“這種事兒有什麼好關心的,蕭偉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能處理好。”
虞斯言想了想,也對,瞧蕭偉那樣兒就知道補想提這事兒,而且,蕭偉和呂越倆人現在不也挺好的,過去的事兒還提它幹什麼。
他用餘光瞥了一眼閉上眼休息的項翔,輕聲說:
“你都好一陣兒沒休息了,要不這幾天就在家歇歇吧,身體別搞壞了。”
項翔拉長了聲音說:
“我一個人歇著也沒意思,除非你和我一塊兒歇。”
虞斯言瞅著項翔有些發黑的眼袋,心下一橫,說:
“好,反正這大半年都沒歇了,我和你一起放個假。”
這一說,項翔就撬開的眼皮,黝黑的眸子閃著亮光,獰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去一趟雲南吧,那邊兒正在過花節。”
虞斯言沒發現項翔眼中的異色,只是擰了擰眉,說:
“花節?又不是娘們兒,看什麼花兒啊。”
項翔的心思很惡劣,他一直期待著和虞斯言搞一場花田裡犯的錯,好不容易等到這麼個好機會,怎能放過。
“我聽說一塊兒辦的還有騎馬大賽和美食節。”
騎馬……美食……
“什麼時候出發?”虞斯言果斷問道。
項翔在心裡憋笑,面上卻一本正經地說:
“明天早上十點,機票已經派人訂好了。”
虞斯言一愣,
“可是我公司的事兒還沒交接……不對,你飛機票都訂好了?!”
項翔沒吭聲,預設之。
虞斯言眯了眯眼,腦子一轉,立馬炸了廟,
“你提前給我秘書科的人安排過了。”
火氣沖沖的一個陳述句,充斥著虞斯言滿滿的憤怒。
項翔扭過臉蟲虞斯言笑笑,乾脆的承認道:
“對,我出差之前就幫你安排好了,你想想,咱們都多久沒休息了。”
虞斯言虎著臉說:
“你問我同不同意了嗎!”
項翔一臉無辜,
“剛才不就問你了,你自個兒說的可以啊。”
虞斯言一瞪眼,
“你這是先斬後奏!”
項翔極其無賴地說道: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