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毒師收到南疆那邊的弟子傳來的訊息。
南疆巫族長老突然預言,說巫後出世,鳳在中南。
而中南地區,郢楚首當其衝。
巫皇率五大巫王出山,據說要迎回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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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童在心裡仰天叫罵,嘴裡愣是一個髒字沒有。
他以最簡短明瞭的字句將巫皇踏足郢楚尋找巫後的事情解釋給玉衡等聽了。
玉衡看著李銀林腳邊那一群看著駭人又著實有幾分蠢萌的青蛙,巫後的身份還用猜嗎?
天樞上人垂眸:好容易妖女禍國的災禍躲過了,這會又成了巫後?
銀林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依然還是要被帶離郢楚。
若跟著巫皇走,是否可以改寫她此後的境遇與結局?
懷著這樣的小小希翼,天樞看向李銀林。
雲暮垂眸,眼角餘光注視著她的側顏。
她左耳下的那點黑痣似一點丹蔻,令他想要伸手觸控。
她柔軟的唇畔觸碰在他知覺漸漸恢復的傷口上,令他的心,分外柔軟。
銀林,我要怎樣才能令你幸福?
你愛上了雲凡,想要為他生兒育女。
我原以為我只要靜靜的看著你幸福就好,可南疆又來了巫皇。
世事誤我至此,我只想不顧一切為你一次,為何,你不成全我?
玉衡清咳了一聲,擋在了天樞上人身前,低聲問道:“我們現在應該如何?”
“巫皇加五大巫王,你想怎樣?”天樞反問。
雲暮道:“既然他們目標是銀林,玉衡,你令護衛帶其他人順地道離開。只要我們暫時留在這裡,他們便是安全的!”
眾臣對雲暮嘴裡吐出來的那句“銀林”自動裝聾,有心再表表忠心,可眼下情況他們留也無用。
至於武將,雲暮一句:“你們留著命好好保家衛國吧!”把他們打發了。
玉衡即令松風帶領一隊禁軍護送官員們離開。
密室之內,只剩下雲暮、李銀林、天樞上人、玉衡和藥童,並數十名禁軍。
李銀林吸完最後一口毒血,藥童給她一盅藥酒令她漱口。
皇上竟然當眾喚本宮的閨名?
她一邊嗽口一邊想著。
玉衡身後站著的那個,同樣在一片白熾之中,看不分明。
她只看到一個淡紫色的陰影。
青蛙們仍在不知疲倦的“呱呱”叫著。
李銀林看著這群冷血動物簇眉道:“去,抓幾條蛇來問問,他們的主子到底要幹嘛?”
青蛙們蹦跳著走了。
藥童正想把關於巫後的事給李銀林解釋一遍,李銀林抬眸道:“巫後出世須是處子之身,本宮和戰王早就圓過房了!”
話說完了李銀林覺得不太對。
南疆巫術中,修改巫術的女子一般須為處子,若成婚之後法力會減弱。
她此次似乎並沒有受此影響。
事情有些不太對!
本宮若是巫後,怎麼會在郢楚流落二十一載?
玉衡說本宮失憶了,本宮之前丟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聽她說與雲凡早就圓過房了,天樞與雲暮同時垂眸。
片刻後,松風回來。
“娘娘,諸位大人都已經平安送走。”
她一邊彙報一邊靠近李銀林。
“我們現在怎麼辦?”
通常情況,松風都是向玉衡請示,而她去而復返,問的是李銀林。
李銀林沒接話,她在想問題:本宮不可能是巫後,此事不太對。
玉衡眼角餘光自松風面上掃過,藥童不著痕跡將雲暮護了個嚴實。
“娘娘,”松風又近前兩步,靠向李銀林。
紫色殘影劃過,長劍直取松風氣海丹田。
“卟哧”一聲,一陣綠煙自松風身上冒出,天樞勾住李銀林的腰,摟著她迅速向通風口方向而去。
玉衡與藥童挾著雲暮退往另一側。
刺目的煙霧中,松風的身形消散,化為一截木樁。
擅長操控植物的巫賢,也已經到了。
松風有危險。
“呱呱”連聲中,六七隻青蛙跳了回來,大口將毒煙吸入腹中。
片刻後,毒煙消散,地上蹲了七隻足有半米高的巨大蟾蜍。
蠢萌小青蛙,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