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之位,也得等上朝之時,由旁人奏請。
雲暮立太子之時便已經深深看了寧國公一眼,寧國公便明白:他的外孫會成為太子,但他的女兒,不會成為皇后!
凌煙郡主當眾向皇帝討要,也不拈拈自己經兩?
此舉置寧貴妃於何地?豈非讓別的嬪妃看寧貴妃笑話?
讓旁的大臣看寧國公的笑話?
寧貴妃難堪事小,若兩人就此生了嫌隙,對太子不利!
所以若寧國公還敢放凌煙郡主出門,實屬腦殼有包!
最具威脅性的兩個不在,名門貴女們自然是表演的相當賣力的。
一大早的,太后眼見雲凡一個人來的,不酸不淡的來了一句:“戰王妃上回進宮還說要多多進宮來侍奉哀家,來替哀家鬆散筋骨!嘴上說說便罷了,如今啊連壽都不來給哀家賀了!”
雲凡淺淺笑了,沒有回嘴,亦沒有說話開解。
謝安然一早來應了個卯便和雲凡一塊上兵部了,兩人還要去安排軍務呢。
玉衡獨自坐在戰王席位上,替戰王站臺,面含淺笑,君子如玉。
幾位名門貴女分別獻上琴蕭之藝後,紛紛向玉衡請教,請他點評一二。
他一概淺笑著應對。
時間便在輕歌慢舞的樂聲中緩緩流逝。
午膳進行到一半時,雲凡、琅琊與謝安然回來入席。
衛國侯家的夫人張氏突然起身,向雲凡執禮道:“戰王殿下,而今您成婚已有月餘,打算什麼時候替琅琊、玉衡兩位將軍納婦啊?”
此言一出,雲凡微微凝眸。
張氏看向下首方才向太后敬獻歌舞的鶯鶯燕燕中,徑向玉衡道:“玉衡將軍,戰王府而今已有主母。您打算何時搬出來開門立府呢?我等也好為您做媒啊!”
“可本王離不了玉衡!”雲凡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懶散,“玉衡與本王的關係,你們人盡皆知。今兒是母后千秋,你們何必令本王不痛快呢?”
“那琅琊將軍呢?”衛國侯夫人淺笑道,“臣妾想替琅琊將軍做媒,不知戰王意下如何?”
原來要玉衡出去立府,不過是個幌子。
衛國侯夫人也算是聰明。
雲凡這會兒總不能說:他也離不開琅琊吧?
琅琊徑自起身,向雲凡執禮道:“爺,臣突然想起,娘娘的調理的藥中缺了一味藥材,需要臣親自去採買,臣先告退了!”
琅琊說完便向太后與雲暮告罪,雲暮準了,他便灑然去了。
待琅琊去了,衛國侯夫人兀自笑道:“琅琊將軍行軍打仗的,怎的如此臉皮薄?太后娘娘,不如您就賜一樁良緣與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