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風道:“娘娘,上回不是已經查過一回毒了麼?”
“查他身上有沒有被人下東西!”李銀林凝眉,大婚那天,她被脫光了雲凡都忍了。
假鳳虛凰都演過了,分明是個有自制力的!
五年前在奔狼原之時,雲凡也中過招。
可他當時縱是中招,也與那晚在生死邊緣不同。
他當時把她當成了玉衡,雖然她當時憤怒到極點,可人家也是有前戲的……
平日裡玉衡吃個醋,他都立馬去哄。
今兒和玉衡都以死相脅了,雲凡竟然還要用強?
不正常,雲凡在李銀林眼裡太不正常。
玉衡嘆了口氣道:“方才雲凡眼睛確實是呈赤紅色!”
豈止是方才,他現在臉上都呈赤紅色。
琅琊一臉凝重,命松嵐尋毒師和藥童去了。
李銀林試了下雲凡鼻息,呼吸炙熱:還真是和上回一毛一樣!
“琅琊,你看著辦吧!我倆回房休息去了!”李銀林說完,扯著玉衡走了。
上回她被點了啞穴,兩人又被關在密室裡,李銀林為了救人,別無他法。
今兒當然用不著她以身伺毒了,身邊站著玉衡和琅琊呢。
但玉衡今次被雲凡激的狠了,必然也不會碰雲凡的,所以琅琊是不二人選。
回了主臥,李銀林睡內室,玉衡睡書房。
李銀林對玉衡道:“明兒若查出來他這毒是自個兒招的,咱們一人打他十大板!”
“不用問了!”玉衡冷聲道,“你攢足力氣揍他就對了!”
怎麼中的毒還用想嗎?
沒事就跑人屋裡去胡天胡地,如此好的機會,人家不趁機放點毒怎麼對得起自己?
第二天中午,琅琊拿著根戒尺,當著李銀林、玉衡、毒師、藥童四個的面,抽了雲凡後背三十戒尺。
雲凡此次身上所中的名為沉睡盅。
此盅與普通的盅不同,有一個特性。
即母盅的宿主死後,子盅會陷入沉睡。
而後,母盅宿主的血親可以重新啟用子盅。
被重新啟用後的子盅會在他體內自體繁殖。
重點是,會在雲凡為愛鼓掌的時候進入對方血脈。
所以雲凡現在的狀況,大家一起用腳趾頭想想吧!
三十下戒尺打完,後背全是紫紅色的血痕。
藥童用針紮了幾點血珠來,放了一條像海星一樣的生物附在出血點上。
不一會兒,一群黑色的小蟲子自受損的表面爬出來,被海星吸入體內。
李銀林一見著這種小東西就頭皮發麻……
等海星取走了,李銀林自琅琊手裡接過戒尺看著面色陰鷖的雲凡道:“雲凡~,這事兒一定不是琥珀乾的!”
“她是你的真愛!你既然愛她,就應該堅定不移的相信她!”
“她的妹妹也是極可愛的,心腸也是極好的!她必然也不會暗害你的!”
“都是玉衡和琅琊的錯,是他們該死!他們早被你害死了,你就可以早一點下地府去和琥珀雙宿雙棲!”
“要不這樣,你把本宮休了,本宮帶著玉衡和琅琊上莊子裡去,你去把人那意中人的妹妹抬回唄!”
玉衡看著雲凡氣到鐵青的面色,嘆氣道:“銀林,可以了,他知道錯了!”
李銀林蹲在雲凡身邊,捏著他的下巴對玉衡道:“玉衡~!你就是對他太好了!他是23歲,不是3歲!一點打擊都受不了,受點刺激就按著人用強!這難道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狀態麼?”
雲凡此刻被她捏著下巴,聽著她字裡行間的意思,知道她心中始終在意自己。
他心念微動低首在李銀林手上落下一個吻:“我改,我以後再也不碰旁人,諸般毛病,我都改掉!”
玉衡冷冷看著雲凡,李銀林起身:看來我不知道的毛病還不少啊。
她用胳膊肘拐了玉衡一下:“他都哪些毛病?都碰過哪些人,你說來聽聽!”
玉衡斜了一眼雲凡,當真說道:“自琥珀以後,但凡是敵國奸細,只要是女的,他都會先睡上幾回。”
“咱們家戰王殿下審女奸細從不用刑,都是用自己的身體!”
雲凡垂眸:“說得你好像沒睡過似的!”
李銀林感覺自己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無聲碎掉了。
怕是三觀碎掉了……
一雙鳳眸來回自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