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邊招呼兩人往外走邊叮囑,“杜老說了鄭院長的家務事,咱們誰都不許瞎摻和,也少瞎打聽。”
柳雲姝輕嗯表示明白。
還真的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鄭院長在外本事再大,面對家裡的極品親戚,他也只有撓頭的份兒。
更何況,倒賣屍體,配陰婚,這事從古至今都不是個能拿到明面上說到的事,尤其涉及官方參與調查的話,怕只怕越查越深。
李偉那句拔出蘿蔔帶出泥,恐怕還有後續。
難不成又與陰陽嶺有所牽扯?
柳雲姝心思轉得快,卻是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
李偉和張科都是敏銳的人,柳雲姝稍有不對,兩人立即就察覺到了。
李偉,“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到了些事,有些被驚著了。”柳雲姝倒也沒瞞著三人,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情況又有點複雜。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該有什麼說什麼,不管懷疑的,還是擔憂的,說出來,讓大家心裡有個數,總比都自己悶著猜來猜去的好。
柳雲姝一說她的猜測,白墨和張科兩人都面色一沉。
“你懷疑的很大膽,但也有這麼一種可能。”白墨眉峰緊鎖,“這事牛局估摸正頭疼呢,等下你把你的懷疑跟他提提,別的你就先別多問。”
“嗯,我明白。”柳雲姝點點頭,略有點抱歉地苦笑,“也可能是我太過敏感多疑了。”
李偉和張科兩兩相望,這就算敏感多疑了?那他們豈不是比她個小姑娘還多愁善感了?
白墨被她的一臉苦相,逗得簡直哭笑不得,說她多疑呢,還真是有點,但也不至於敏感多疑那麼嚴重,頂多就是她第六感忒強了點兒而已。
既然說開了,柳雲姝便也沒再糾結這事,畢竟這種事想要細查,需要時間,牛啟明現在應該比她急。
白墨安撫好柳雲姝讓她稍作休息。
看著青春靚麗的美女小師妹,白墨都不免有點欣羨了,還是年輕好啊,忙活一上午,精力還這麼旺盛。
張科也被他瞥了兩眼,不免挑挑眉。
白墨唇角緊抿,有點不想說他更羨慕張科的身手,那也是個精力旺盛從來不知疲倦為何的主。
兩相對比,似乎他最為弱雞,一向清高自傲的白墨頗有點接受無能。
以前沒有小師妹做對比,他這個文弱書生對上張科那個莽漢還能找找藉口,卻是不想,小師妹一個土生土長的鄉野丫頭,竟也跟張科那傢伙似的,精力旺盛到他望塵莫及。
白墨偶爾瞥來的目光,越發地不善,張科都快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了,懟了他一拳。
白墨涼涼瞪他一眼,“有話就說,少打啞謎。”
“……我以為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呢。”張科很無語,明明是他時不時瞄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便秘臉,看得他很不舒服的說,誰成想反倒怪他頭上來了。
“……你想錯了。”白墨眸色淡淡。
彷彿是在說,小子,你很自作多情。
張科氣結,白墨那傢伙又鬧什麼彆扭?他好像也沒說錯話惹著他啊。
柳雲姝被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逗樂,唇角微微上揚笑出了聲。
懶得理會白墨那個彆扭的傢伙,張科轉兒看向柳雲姝說到,“雲姝你不是讓牛局盯緊你那個堂姐了嗎,她今天一大早就去郵局了。中午時候,我和牛局正要走,廖傑剛好回來彙報情況,說是你堂姐打了電話就一直在等人,但是吧,等了一上午都沒人來找她,廖傑還跑郵局打聽了你堂姐打電話的情況……”
聽了張科說的情況,柳雲姝眼睛微地眯緊。
“知道她都給誰掛的電話嗎?”
“廖傑能查到的資訊有限,四通電話都是掛到帝都的長途,據工作人員回憶,其中兩通是男的接,另外兩通是女同志接的。”
張科說著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據廖傑聽的訊息,你堂姐好像話沒說完,錢不夠了,工作人員怕她沒錢給付,提醒她三次過後,給她強制掐斷了,你那個堂姐還惡狠狠瞪人工作人員來著,所以那個工作人員對你那個堂姐映像很深。”
柳雲姝眸光微閃。
柳玉蘭居然忍住了脾氣,還真是稀奇。
難不成柳玉蘭真沒錢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白墨見她臉色不對,同張科交換了個眼神。
柳雲姝輕輕搖頭,“倒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奇怪,按理柳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