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跟杜老的話,他都聽在耳裡記在心裡,但凡柳雲姝有時間,他一定把人給請來,只可惜柳雲姝這幾天都忙得團團轉,他都不好趕這節骨眼上開口求人。
“真的?”程剛激動地熱淚盈眶,“如果真能治好我爸的病,讓我幹啥都成。”
李偉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程父,唇角抿了又抿。
“剛子,你也知道我在給杜老做私人警衛,有人家裡出了點兒事,擔心遭人報復,想給家裡人請個練家子的夥計,明著幫工,實則暗中保護,讓我幫著推薦人手,我首先就想到了你。”
“我?”程剛愣愣地反手指著自己,而後猛地搖頭,“我、我不成,你看我爸都這樣哪兒離得開人,況且,你也知道我為什麼復原,你說我一個半殘的人,還怎麼給人做保鏢?李哥,我、我真不行……”
“誰說你不行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這些年雖然復原在家,肯定也沒放鬆鍛鍊吧,別跟我說那些個虛的,我知道你能行,論單兵作戰能力你小子可比我都強,要不是那次負傷,就你的個人能力早進了一直嚮往的那支部隊了。
你啊,就不要妄自菲薄了,請保鏢的這家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家,很簡單的農村人家,樸實,善良,你考慮一下。”
李偉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程剛還能說什麼,但他現在的首要問題不是工作,而是躺在病床需要他照料的老父親。
“這事我再考慮考慮,畢竟我爸兒離不開人……”
“剛子,你要有好的工作啊,就自己個忙去,你爹只是虛了點兒,又不是癱在床上不能動了,別讓我成了你的拖累……”
李偉跟兩人道了別,心情沉重的回了老宅,沒想到,柳雲姝竟在後院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