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壓迫感。
不過這壓迫感到了零蛋的身上,就土崩瓦解了。
“你……”對方伸出手指,指著零蛋你了好半天,沒有蹦出下一句話來。
“想笑就笑!沒人讓你憋著!”零蛋面色陰鬱的開口,睨了對方一眼。
顯然,這語氣,這狀態,是相熟的老友。
“哦~不,我怎麼會想笑呢?雖然這是真的很好笑~哇哈哈。”男子反覆盯著零蛋看了許久,終究還是沒忍住,掩嘴哈哈大笑出來。
林放和岳雲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身高纖長,但是舉止有些妖嬈的男人。
這到底是哪位啊?至於這麼逗比嗎?
“小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零蛋小小的眼神中迸發出的那股駭人氣勢讓那個被兒子自稱是小白的鬼差立馬就閉嘴了。
“不笑您了,我是來辦正事的。額?怎麼回事?怎麼有兩個死在滅魂槍下?等等!有一個還是我手下?”白衣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審視了一圈,最後的目光還是放在了零蛋的身上。
更準確的說,是零蛋手裡的那把滅魂槍。
“現在那邊的新人是越來越不將我們這些個老人當回事了!居然敢用這玩意指著我!你覺得,依照我的性格,能忍嗎?”零蛋丟著手裡的滅魂槍玩著,看似隨意的開口問道。
“什麼!那小崽子!死了也該!他沒對您做什麼吧?”小白大驚失色,一臉關切的看著零蛋。
“做了什麼我還能好好的站著嗎?”零蛋反問了他一句,他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