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弄,可不是現在。”大白天的幹出那事,恐怕會被這群人魚給群毆了。
林放決定還是先住的地方去一趟,然後再躺睡一覺,等到天黑了,再去辦事。
色點點頭,鑽入了水中,她發現自己也越來越有種喜歡上待在水裡的感覺了。
就這樣兩人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裡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住所。
才剛剛進去,就看到一個身影躺在自家的貝殼沙發上了。
原以為是林衍來著,色激動的游過去一看,結果發現沙發上的不是林衍,而是一隻陌生的人魚。
“喂!醒醒!”色推搡了一下對方。
對方悍然不動,繼續酣睡。
“他是林衍,昨晚他去弄了一張魚皮。”林放連忙開口解釋,雖然沒有看清那個人魚是誰,不過仔細想想也只能是林衍。不然一般人怎麼可能進來這裡?
“這可不是我,我帶他回來給你當食物的。”讓林放意外的是,林衍的聲音從房間門口傳來。
他靠在們上,兩眼微微抬著,一副好奇的模樣看著林放和色。“你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昨天帶著這個男人魚回來還沒看到他們的身影,林衍就有些納悶了,這兩個傢伙能跑哪兒去。
“去了登星樓。”林放如實回答。
“登星樓?那情侶去的地方,你們兩個去幹嘛?看對眼了?”林衍皺眉,頓時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林放皺眉,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看對眼了?
“別瞎說,我昨晚一個人先去的登星樓,結果在那裡看到了林柔的虛影,色她……”
“跟他說這麼多幹嘛?我跟他有沒關係!”林放急於解釋,話還沒說完就被色打斷了。
色一眼就看到了林衍脖子上的“草莓”痕跡,瞬間眼睛就眯了起來。
臉色一沉,開口就打斷了林放的話。
林放一臉莫名其妙表示很納悶。
為難的看了看林衍,色轉過頭對林放說道,“你不是餓了嗎?喝了它血,然後把它的皮剝下來穿上,接下來辦事能麻溜一點。”說完,轉身游去了自己的房間。
在進門的同時,砰的一聲,將房門重重的關上了。
“……她怎麼了?”林衍覺得色的脾氣來的有些莫名其妙了,一臉無辜的看著林放,開口問道。
“……”難怪有首歌說,被愛的那個人總是有恃無恐。
看來沒毛病,“我不知道啊!”林放拔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放在了門口,然後鑽入了水裡。
根據這些天長期的和水打交道的結果,自創了一套比狗刨式還要無語很多的游泳姿勢奮力的朝著沙發靠近。
在靠近沙發的時候,發現沙發上的這個男人魚有隱隱醒來的趨勢。
抬手就是一記手刀劈下去,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林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這是……熟能生巧?”好小子,都快成專業的手刀殺人戶了。
林放一臉無語,“我也不是故意的。”小聲的咕噥了一句,抓起對方,低頭一口咬上了對方的脖子。
隨後,鮮血順著尖銳的獠牙瘋狂的沒入了林放的身體之中。
一整隻人魚的血吸下來,林放發現自己對這感覺越來越熟練了。
“給我吧!”林衍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將林放吸完血的人魚屍體給脫下了水,然後就開始了自己最拿手的扒皮工作。
林放心滿意足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哼著歌曲。
“話說這色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乖乖的?”林衍的心裡還是對色的態度有些耿耿於懷。
“女人誰還沒個姨媽期呢?”林放既然答應過過了色,自然不會出賣她。
所以就乾脆說她姨媽期性格不穩定了。
林衍聽到林放的解釋煥然大悟,“對對!這女人就是世界上最奇葩的一個物種,一個每月流血都還死不掉的怪物。”
話音剛落,色的房門忽然被開啟,然後一個貝殼枕頭從裡面丟了出來,朝著林衍筆直的砸了過去。
林衍眼明手快直接一記歪頭殺,別過了腦袋。
啪嘰一聲,這東西砸在身體上的聲音響起。
林衍一臉錯愕的看向聲源,才發現這貝殼枕頭砸中了林放的臉。
林放的高鼻樑頓時有種烏青的感覺,順帶著一行鮮血從鼻子裡掛了下來。
林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太明白這兩個人的戰爭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