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好像沒那麼難受了,謝謝你。”常歡喜一邊走一邊說著。
“沒事就好,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男子爽直地說道。
“我想我可以自己走動了,謝謝你。”常歡喜瞥見李立根開車離開的身影,連忙對那男子說道。
“和男朋友慪氣了?”那男子倒是看出了點什麼。
“不是,不是,只是不想搭理的人。”常歡喜連忙擺手。
“……過河拆橋嗎?”那男子偽裝生氣。
“對不起。”常歡喜很誠懇地道了歉,然後跑了。
“這孩子。”厲海芬跺腳了。
“隨她吧。”常安心疼啊。
也難為常歡喜能夠和對方多聊了那麼幾句。
厲海芬掐了常安一把,還是先將那男子的底細起清楚了再說吧。
但是厲海芬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入殮師,和死人打交道的,他那特殊的體質倒是不用懼怕鬼魂。
可是厲海芬有些遲疑了,倒不是對這職業有什麼芥蒂,而是其他問題。
男子姓秦,名簫朗,只是因為家貧才鐵了心進入這新起的行業,倒是個孝子,品格也不錯。
至少她看到的是這樣的,沒有什麼問題。
但也是因為這職業讓他的情路不大好走,相親多次都無果。
厲海芬知道世俗的眼光,她不希望常歡喜也要承受那些,就當她是為人父母的自私吧。
下一回還是先打聽好再行動,免得亂點了鴛鴦。
幸好常歡喜看上去並沒有對他動心。
“走啦,走啦,別想那麼多了,我是想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看著點就行了。”常安勸道。
厲海芬沉默了。
但是常安知道這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厲海芬又得熱心起來。
她認定了的事情還沒有誰能夠左右得了。
而常歡喜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可算是暫時鬆了一口氣。
但,她的臉還是有些紅,從未試過這麼丟臉的。
在沙發上賴了許久,常歡喜才緩緩地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給父母添了三炷香,“爸媽,能不能別再鬧了,我的臉都快要丟光了,還讓不讓我活了。”
只是這話常歡喜憋在心裡很久了,如今也只是低聲在喃喃自語,還生怕被看不見的父母聽見。
“唉。”常歡喜嘆了一口氣,有些意興闌珊。
“你看看,你看看你,把女兒都給逼急了。”常安斗膽借題發揮一下。
“給她找個附身符吧。”厲海芬一咬牙,然後說道。
這樣才能斷了她的心思。
常安聽了立馬領命下去,是生怕厲海芬會後悔。
還別說,厲海芬還真的是後悔了。
可是常安早已經沒影了。
臭男人,也不給自己後悔的機會。
厲海芬有些不滿了。
可是,厲海芬來到許新遠房門外才知道里面可能有門道,她進不去。
那問題來了,常安去哪了?
不過,厲海芬望了一眼許新遠的房門,若有所思。
不過感知到老頑童就快要出現,厲海芬連忙消失在許新遠的屋子裡。
“常安……”厲海芬氣勢不減當年,一聲怒吼足以讓常安立馬現身在她眼前。
“找我吶。”常安對著厲海芬眨了眨眼。
“去哪兒了?”厲海芬盯著常安問道。
“去找蘭婆子了。”常安暗覺不好,坦白從寬。
“許新遠那是怎麼回事?”厲海芬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問一下許叔?”常安試探著問。
“他要肯告訴我們早就該說了。”厲海芬有些遲疑。
“可我們也沒問過不是嗎?”常安想到自己也是被發現過的,問一下也是於情於理吧。
“算了,既然你已經找了蘭婆子,就不用再找許新遠了。”厲海芬搖了搖頭。
她才不喜歡自討沒趣。
常安沒敢說蘭婆子只是中介而已,最終還是得找許新遠的。
蘭婆子可沒有那些辟邪的東西。
而許新遠聽到蘭婆子對他的叮囑,傻眼了許久。
感情厲海芬是瞧上了他的寶貝,不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迂迴地找人來傳話。
但,許新遠想到自己屋子裡隱藏著的東西,又很快就釋然了。
他的房間素來是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