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兒連睡都睡不好,這才成了潑婦的,如此種種,數不勝數,厲海芬比許新遠還氣那老婆婆。
說她遷怒也罷,她就是生氣,這樣子的人還真有,可惡得很。
厲海芬最最後悔的莫過於最初對她婆婆太善良了,她就不應該,不應該有那麼一丁點的好。
她的好都餵狗了,還搞得自己心累。
許新遠就有點如坐針氈了,許久沒有被這麼多鬼給圍觀了,這可如何是好。
常歡喜看了看許新遠,偷偷握住了他的手,又見小男孩拖完了地,便說要點餐,“你想要吃點什麼?”
“冬菇燜**,快餐就好了。”許新遠沒了心思,本來是想要和常歡喜吃大餐的,大餐沒吃成,還多了那麼多電燈泡,他鬱悶得快要吐血了。
秦簫朗和秦曉煜也點好了自己要吃的東西。
小男孩在一個小本子上快速寫了幾個字,然後交到廚房裡,給他爸爸去做,自己則是收錢,跟著收拾一下餐桌。
有人離開,也有人進來。
不過常歡喜和許新遠他們就有點尷尬了。
但秦簫朗這人還是挺健談的,除了他弟弟有點沉默寡言之外,漸漸地氣氛稍微好轉了些。
飯菜很快便上來了,秦簫朗脫去了外套,擼起袖子,露出了一條手鍊。
說是手鍊,不過就是一條紅繩串著一顆珠子,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厲海芬卻是若有所思地盯著秦簫朗的手鍊,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手鍊。
一想到這裡,厲海芬走了過去,輕輕地想要觸碰一下那條手鍊,但那手鍊好像是可以辟邪的,她差點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