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厲海芬和常安就坐在他的身旁,許新遠忐忑不安地猜想著他們兩人叫自己出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因為他和常歡喜的婚事?
許新遠的熱血還沒上來便被現實的冷水給無情地潑滅了,他什麼都沒有,厲海芬怎麼可能會點頭同意呢。
“你們找我來做什麼?”許新遠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放棄了,給他一個痛快吧,他可以承受得住無情的打擊的。
“那麼緊張幹嘛,不是說了找你來好好聊聊的嗎,在喜慶裡不方便,你也是知道的。”厲海芬鄙視了許新遠一眼,沒出息的樣子。
“……聊什麼?”許新遠沉默了片刻,訕訕地問道。
他不大習慣和厲海芬還有常安這般和平共處。
算是和平吧,許新遠弱弱地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我們是怎麼死的,你知道的吧?”厲海芬想了想,然後開口道。
“聽說了一點點。”許新遠心裡無端端地被這話給刺痛了,好像針扎似的,很難受,很難受。
好奇怪的感覺,是因為他們是常歡喜的父母,所以他才會有這切膚之痛?
“這樣子說吧,我們懷疑,只是懷疑而已,那個秦簫朗可能是當初救我們的那個人,所以我們想要你幫忙確認一下我們的懷疑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我們想著還是在我們離開之前還了他這個人情吧,他這人也挺可憐的,能幫便幫一把吧。”厲海芬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秦簫朗?”許新遠聽到這個名字很意外,也有點酸溜溜的,為什麼救他們的人不是自己呢。
他不會游泳,許新遠在心裡暗歎。
但也慶幸,得虧他已經和常歡喜確定了戀愛關係,不然的話,萬一厲海芬要常歡喜對他們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許可怎麼辦才好。
“對,就是他,你也知道他正麻煩纏身呢。”厲海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