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這事誰說得清楚。
不過常歡喜上個洗手間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進賬,錢是一分沒少,還多賺了,除此之外倒是還聽到了些有關於新娘子的事情。
說是新娘子和新郎死去的老婆長得很像,這一來二往接觸多了,便成就了這段姻緣。
常歡喜沒想細聽,奈何七姑八婆的嘴碎,說個不停。
喜宴,熱鬧倒是挺熱鬧的。
常歡喜洗了把手,然後又坐到角落裡,和姐妹團的人說了聲,有事喊她就可以了,她就不湊熱鬧去別人的婚房了。
也就新娘子換了身衣服之後讓常歡喜進去幫忙補一下妝。
之後常歡喜吃了一頓喜宴,待新娘子告訴她可以離開才離開的。
常歡喜看了看時間,一天就那樣子過去了。
也不知道這一天錯失了多少客源。
不過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事情。
常歡喜苦笑,還是想想怎麼度過寒冬吧。
從喜宴出來到回家,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
下班高峰期,平時也就十幾分鍾就可以了。
回到喜慶裡,常歡喜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雖然她也沒做些什麼,不過早起,還時刻保持著清醒也不容易,都沒有機會給她偷懶。
要是這甜品店經營不下去可怎麼辦才好,常歡喜都不敢想象。
“你回來了。”許新遠看到常歡喜,幽幽地說道。
他磨蹭了那麼久,差點就放棄等她回來了。
“你還在這裡啊。”常歡喜看到巷子裡的許新遠,驚訝地說了句。
“等你。”許新遠看著常歡喜,特認真地說道。
“等我做什麼?”常歡喜明知故問。
“你知道的。”許新遠絞著手指,忐忑地說道。
“我……”常歡喜其實還是想繼續當個鴕鳥的。
“你是怎麼想的,倒是給個準信啊。”許新遠急了。
“不知道。”常歡喜聽他那樣子說,惱了,就不能讓她多想幾天嗎?
“什麼叫做不知道?”許新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