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點想知道那小鬼有何感想。
要不要找許新遠來翻譯一下,常歡喜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兩聲。
常自在和桃姐愕然地望著常歡喜,在笑他們嗎?
“你在笑什麼?”常自在可沒那麼客氣,“等你結婚你就知道那滋味了,有什麼好笑的。”
“我,我不是在笑你們。”常歡喜被驚到了,差點出了一身冷汗,這,天大的冤屈啊,便連忙解釋一下,“我都沒仔細聽你們在聊些什麼,我只是想到了別的事情。”
她只不過是腦補了一下許新遠那膽小如鼠的樣子,所以突然間覺得有些好笑。
可她那樣子想許新遠,好像不大好,報應來得太快。
常歡喜很嚴肅地做了一番自我檢討。
她錯了。
“沒有就最好。”常自在給了常歡喜一個白眼的警告。
常歡喜差點被常自在的情緒給傳染到,這人有點討厭,可她還是壓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惹不起,她躲得起。
常歡喜戴上了耳機,放起了音樂,選擇做一個透明人。
看到常歡喜那樣子識趣,常自在繼續和桃姐聊心事。
這吐不盡的苦水,常自在找不到關掉話匣子的機關了。
倒是桃姐幾番看時間,最終還是打斷了常自在的話,她該回到現實世界中來了,家裡還等著她回去呢。
“我該回家了,有空再聊。”桃姐抱歉地對常自在說道。
“不好意思,我,一說到我老公就忍不住說個不停,那有空再聊。”常自在不好意思地說道。
“錢我放這了,拜拜。”桃姐笑了笑,不置可否。
事實上她可不想再和常自在聊下去了,哪怕很閒也不想,常自在那個階段她也經歷過,不想再憶起。
柴米油鹽醬醋茶已經夠煩的了,她何必再自尋煩惱。
常自在望著桃姐匆匆忙忙的背影,有些惋惜呢。
難得有一個和她聊得來的人,怎麼就沒那個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