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那邊安排了節目的，他可以不用參加的。
李立仁和客戶解釋了一下，得到對方同意，便馬上訂了車票趕回來。
“你和他說那麼多幹嘛。”常自在見常歡喜拿著手機回來了，略顯不滿地說道。
她才不想和李立仁說話呢。
“你笨啊，他才是你該依靠的物件，不是你婆婆，更加不是你叔叔，你和你老公慪什麼氣。”常歡喜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這常自在平時看著挺精明的，怎麼在這事上就糊塗了呢。
“說的好像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似的。”常自在白了常歡喜一眼，不大相信她說的話。
專家？
常歡喜苦笑，大概是因為她看得太多她媽媽經歷過的苦吧，所以她才會對這些事情深有體會。
“你忘了我媽那時候的處境嗎？”常歡喜挺認真地看著常自在，這事也不算什麼家醜。
她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常自在大概是知道的，可她也未必能夠體會得到。
“什麼處境，她又不用和我奶住在一起。”常自在不以為然地說道。
果然，常歡喜苦笑。
常自在不懂，可她作為厲海芬的女兒，可是看不得自己媽媽受那樣子的委屈，而且那些事情，常自在只看到了表面而已。
她媽媽生了三個兒子，驕傲得很，她奶也沒有怎麼為難常自在她媽媽，常自在沒有她這樣的切膚之痛也是正常。
“是啊，不用住在一起，可還是有交集的，你不也不用和你婆婆住在一起嗎？有些事情是旁觀者迷，當局者清的。”常歡喜感慨了句。
“別說那些掃興的事情了，那人說些什麼了？”常自在皺眉，不想再繼續這話題了。
“想知道你幹嘛不接電話。”常歡喜白了常自在一眼，這個時候才來好奇這些，她偏不說。
“你不懂。”常自在幽幽地說道。
她只是害怕失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