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喜對許新遠說道。
“哦。”許新遠應得倒是爽快,跟上了常歡喜的腳步。
“你看看,嫌棄我們的不是許新遠,是我們女兒。”常安受傷地說道。
厲海芬瞪了常安一眼,和常歡喜他們背道而馳。
“他們還在跟著我們嗎?”常歡喜沒走多遠,忍不住問了句。
“沒有,他們走了。”許新遠扭頭看了一眼。
“呵呵,他們很難應付吧。”常歡喜尷尬地說道。
“還好,還好。”許新遠輕聲說了句。
餘下的路不長,可也安靜。
“我送你回家吧。”許新遠對常歡喜說道。
喜慶裡已經近在眼前了。
“不用了,就那麼一段路而已。”常歡喜婉拒,說完便快步離開。
許新遠望著常歡喜的背影,不是一般的失落。
她就那麼抗拒自己陪在她左右嗎?
“喲,還捨不得嗎?”
身後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許新遠一回頭,看到趙有才一點也不意外,但他並不想理會。
“嘖,還長脾氣了。”趙有才繼續酸道。
“我的脾氣一直在,快要忍無可忍了。”許新遠停下了腳步,回過頭,聲音如同鬼魅一般。
這樣的許新遠著實嚇了趙有才一跳,但他只是將這一切怪罪在那昏暗的光線,幽幽暗暗的,平白讓許新遠多了幾分嚇人的本錢。
平常的許新遠可是個悶葫蘆,在趙有才心裡他便是個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哪知道也會有炸裂的一天。
許新遠已經不想再理會趙有才那樣的混蛋,扭頭繼續往前走。
被晾在一邊的趙有才許久才回過神來,呸的一聲,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呢。
可一陣陣寒氣襲來,趙有才還是加快了腳步。
這喜慶裡的夜裡還是挺瘮人的。
而回到家裡的常歡喜卻是查起了許新遠所說的那些事的蛛絲馬跡。
從哪查起呢?
常歡喜想了好一會,這才開啟了衣櫃,還真的是找不到自己那件紅色的衣服了。
一想到這裡,常歡喜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心仍不安,緊緊地握住了護身符,有些後悔知道得太多了。
常歡喜很沒骨氣地再次來到父母的牌位前,虔誠地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