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喜表示同情,但轉念一想,和她有什麼關係,幹嘛要扯上她呢?
“你還沒說找我做什麼?”常歡喜不解地問。
“我,我就是想問一下你要不我們假裝談戀愛,怎麼樣?”許新遠低著頭,糾結了許久才說。
半真半假,但他希望弄假成真。
“為什麼?”常歡喜有些糊塗了。
“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我爺爺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你爸媽也是,他們盯得很緊,還弄得我很狼狽,我就是想弄明白。”許新遠越說越順溜,差點就說服自己了。
“好吧。”常歡喜想了想,然後同意了。
“就這樣?”許新遠愕然地抬起頭望著常歡喜。
這不是他預料之中的答案。
“你不想弄清楚嗎?”常歡喜倒是糊塗了。
她可沒忘記許新遠有多狼狽。
“不是。”許新遠連忙否認,還有些竊喜。
其實他還有話要說的,可是一抬頭就越過常歡喜瞥見了老頑童,還有厲海芬他們,許新遠不禁冒汗了。
“怎麼了?”常歡喜扭頭望了一眼門外,只有一對卿卿我我的小情侶經過。
“他們來了。”許新遠弱弱地說道。
這下好了,他連走出這店門的勇氣都沒了。
“他們都已經看見了,就看著吧,你告訴他們我們是在談戀愛好了。”常歡喜不以為然地說道。
許新遠嚥了咽口水,這麼快就要面對這麼大的考驗嗎?
無知者無畏,看不見也是件好事。
許新遠可沒有覺得自己面對他們時會像常歡喜說的那麼容易和輕鬆。
“走吧。”常歡喜主動牽起了許新遠的手。
許新遠反被動為主動,然後十指緊扣,雖然緊張,但不至於腳發軟。
“欸,你們還沒買單呢。”服務員對常歡喜和許新遠說道。
“十塊錢,給。”常歡喜抽出手來,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十塊錢給到服務員。
許新遠望了一眼仍留有餘溫的手,還能再來一次嗎?
不過常歡喜已經走出了店門。
許新遠雖然害怕,也只好硬著頭皮擋在她面前。
“你和他們說吧。”常歡喜和許新遠並肩而立。
“那個,我們確定關係了,戀愛關係。”許新遠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老頑童和厲海芬他們。
他也不想被人當成是異類,對著空氣說話。
這大晚上的,還是怪嚇人的,萬一嚇著老人家和小孩子就不好了。
不過逛街的多是三五知己或者是情侶。
“不可以。”老頑童黑著臉說道。
“為什麼?”許新遠忍不住問道,但又很堅決地說道,“這是我們的決定,只是告訴你們而已。”
老頑童氣得吹鬍子瞪眼,沒忍住,一巴掌拍在許新遠臉上。
許新遠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這透心涼的感覺還真的挺不好受的。
看著老頑童被他氣得變成了老頑固,許新遠還有些愧疚,他這是不孝嗎?
“你是認真的嗎?”厲海芬看著許新遠,很嚴肅地問。
“我是。”許新遠連連點頭。
“我沒問你,我在問我女兒。”厲海芬狠狠地瞪了許新遠一眼。
常歡喜真的要被許新遠追到手?
厲海芬有些不甘心。
她看上的女婿,隨便挑一個出來,這條件都比許新遠的好上許多。
她的女兒,怎麼就看上了許新遠這根木頭呢?
厲海芬不希望常歡喜重複自己的不幸。
這閃爍的霓虹時而昏暗,時而穿過厲海芬詭異的平靜的臉,份外可怕,許新遠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媽問你是不是認真的。”許新遠嚥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望著常歡喜,還是常歡喜的臉比較可愛。
“我是認真的。”常歡喜驟然覺得瞬間入冬,忍不住抖了抖,可還是撒謊了。
多年以後的常歡喜依舊想不明白當初這個答案有沒有賭氣的成分在。
“認真?”厲海芬呵的笑了一聲,“或許我們不懂什麼是愛情,但著實是吃盡了婚姻的苦。”
“海芬……”常安有些愧疚地說道。
“那些苦我可以忍著,受著,但我不希望我的女兒重蹈覆轍。
許新遠,我問你,你憑什麼給到她幸福?
別的不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