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甜品店裡坐著的兩個顧客有些意外,這個鐘點還有人來喝糖水。
該不會是厲海芬和常安找來的相親物件吧?
只是一男一女應該不是的。
不過那個來了兩回的男人是不是?
許新遠有些不大確定。
他也有些不大認同厲海芬和常安看人的眼光,但那人有些不一樣,是許新遠所羨慕的,鬼神莫近的體質。
羨慕歸羨慕,許新遠對於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潛在有利的競爭者,他是絕對談不上喜歡的。
就是不知道常歡喜對他抱著怎樣的態度。
在這一刻,許新遠有些遲疑,是否應該將那遊戲給到常歡喜。
但他還沒想清楚,許亞強便向他招手,“阿遠,你看著店,我去送貨。”
“哦。”許新遠應了一聲,走進了燒臘店裡。
燒臘賣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些基本上都是靠著街坊消化掉的。
許新遠洗乾淨手走進了外賣視窗等待著下班回家的人。
那些經常來幫襯的,還有偶爾來幫襯的,許新遠心裡都是明瞭的,甚至腦海裡已經畫出了一條頻率曲線。
老頑童在這個時候氣哼哼地回來了。
許新遠原本想要當作看不到的。
可是聽到老頑童說的話,他有些遲疑了。
“改天幫你姐也弄個護身符,那個阿貴是越來越過分了,阿芝她好不容易有個談得來的同事,都被他給攪和了。”
阿貴嗎?
許新遠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頑童,其實不是阿貴在攪和許念芝的姻緣,而是她根本就沒這想法。
那時候他試探著問許念芝為什麼不結婚。
許念芝以為他什麼都不懂,便和他說了那句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許新遠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也明白這話的意思。
那個阿貴大概也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