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大一小都在那破舊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她回家做飯,趙嬸的心又冷了。
常歡喜的心卻是有些火熱火熱的,好不容易將常安的故事上集整理好,可是接下來呢?
該怎麼樣寫才好?
毫無頭緒,常歡喜陷入了自我懷疑。
不說她,便是常安也忘記了接下來該如何動筆。
當初的故事框架,他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常安有些愛莫能助。
“一個個的,都是痴人。”厲海芬看了看常安,幽幽地說道。
就她一個俗人,柴米油鹽醬醋茶熬著,泡著,學不來痴人說夢。
“呵呵……”常安訕訕地笑了笑,拉著厲海芬的手晃了晃,“我不做痴人很久了,我做黏人的,老婆,我們很久沒那個了。”
“那個?”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
“就是聊聊天,談談心事,回想當年,可有憾事。”常安感慨了起來。
厲海芬卻是有些吐血,他們永遠不會在同一個頻道的。
“老婆……”常安繼續做著磨人的老妖精。
“滾!”厲海芬甩開他的手,徑直跑了,這男人還活倒回去了,惡不噁心?
常安還一臉的問號,不感動嗎?
唉,女人,真麻煩。
常安追了上去。
常歡喜的手放在鍵盤上,許久未動,二十四個字母,選擇太多,無從下手的感覺,竟呆呆地想著,直到額頭磕到了螢幕上。
唉,常歡喜迷迷糊糊地關上了電腦,還一覺睡到大天亮。
夢裡也沒有什麼線索或提示。
常歡喜幽幽地想著,她父母催她結婚的那股勁去哪兒了,怎麼也不在這事上面幫幫她。
她大概是急糊塗了,常歡喜傻笑了一下,還好她把文件都複製到隨身碟上了,今天繼續在店裡努力努力,看看有沒有什麼想法沒。
可是常歡喜想不到自己買個菜的功夫,回到店裡忙完,拿出隨身碟一看,這隨身碟竟被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