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
許新遠很快便忙完了。
不過就是一個消消樂而已,不過底圖他需要重新設計一下。
一個二十級的消消樂,不知道常歡喜什麼時候能夠打到最後一關。
那裡藏了他的告白。
許新遠想著怎麼也得認真設計一個底圖以示誠意。
但還沒等他設計好,應該是說一點點概念都沒有,許念芝就回家了。
許新遠不想被許念芝唸叨,只好關上了電腦,然後出了房門。
那邊常歡喜卻是開始光明正大地在梳妝檯上對著筆記來打字。
厲海芬可算是弄明白了常歡喜這些天到底在幹些是什麼。
但這筆記不像是常歡喜的啊。
厲海芬湊過去仔細一眼,可不正是常安的筆跡嗎?
這些筆跡她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厲海芬不由得想起她坐月子的時候,常安正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拿著個本子寫寫畫畫的。
那個時候她是初為人母,所有事情都是手忙腳亂的。
她那個婆婆偶爾出現一下而已,不添亂已經很好了,根本就不指望她能夠幫自己一點忙的。
可是常安不一樣,他是她丈夫啊。
所以厲海芬幾乎是將所有的希望押在常安身上。
可是很多事情還是得她自己親自動手,常安只是推一下動一下的。
有時候厲海芬覺得自己動手還比較快一些。
最後她是忍無可忍將那筆記本從常安手裡搶了過來,然後扔出了窗外。
常安立馬就下去撿那破筆記本。
厲海芬因為這事還哭了一場。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常安便不再拿著他的寶貝筆記本了。
但厲海芬覺得自己心都淡了,也沒怎麼使喚常安了。
沒想到這筆記本竟然被常歡喜翻了出來。
她還是把這筆記本當成寶貝了。
難道這也能遺傳?
厲海芬心裡酸溜溜的,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房間。
“怎麼了?女兒又惹你生氣了?”常安看到厲海芬皺著眉頭,心中警鈴大響,弱弱地問。
“她怎麼會惹我生氣,你以為女兒是你啊,都怪你,什麼壞習慣都傳給女兒了。”厲海芬看到常安就氣不打一處來,捶了他肩膀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