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才是不悔的選擇。”厲耀楠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許新遠茫然地望著厲耀楠,他好像有點明白了,可是又好像更加糊塗了,什麼都不要去做,什麼都不要去想,或許他能夠找到那個最為本能也是最為真實的想法。
是這樣的意思嗎?
“別想了,你約我出來不是叫我看你的苦瓜臉的吧,喝酒吧,一醉解千愁。”厲耀楠叫來服務員給他們上了打啤酒,順便點了些下酒菜。
許新遠很快就喝醉了,但是厲耀楠卻是份外的清醒,望著喝醉了的許新遠,便叫司機先送許新遠回去。
然後厲耀楠便一個人在農莊裡喝酒吃菜,想著心事,等著司機前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司機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物件,是許新遠的護身符。
“這是?”厲耀楠打量著那個附身符,一頭霧水地問。
“許先生說你看到這個就會明白的,哦,他還說你會用得上的。”司機傻眼了,連忙說道。
當時許新遠快要下車的時候突然間把這東西從自己脖子上扯了下來,然後塞給他,嘴裡嘟囔著給厲耀楠,還說他懂的什麼的
他便以為厲耀楠看到這個東西就什麼都知道了。
厲耀楠打量著護身符,也不是沒見過這些東西,許新遠給他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不過厲耀楠很快便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點了,厲海芬回來了,可是朱偉勤還在呢,許新遠是怕朱偉勤會對他不利嗎?
他還曾想過這事叫父母來處理或許會比較合適一些,但如今看來還是得他親自出馬才行,他可不想叫父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