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衣服和首飾什麼的並不適合她工作的時候穿,也和她平時的穿衣風格迥然不同,還是低調一下好了,改天把這箱子東西都拿回家放著吧。
等哪天放假又或者是去玩的時候再拿來穿一下,常歡喜縮回了手,她也有段時間沒回家了,明天下班後回家一趟,給父母上柱香,在家裡睡一覺吧。
“這傻孩子,有得打扮都不知道打扮一下,這樣子可怎麼能夠將自己嫁出去。”厲海芬看到常歡喜竟然對那個箱子無動於衷,也是服了。
年輕的時候不打扮,難不成還等老了再來打扮嗎?
她要有那個條件也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厲海芬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常歡喜,什麼時候能夠開竅啊。
什麼內在美,不收拾收拾外表,誰會注意到你啊,可惜她不能告訴常歡喜自己心裡面的想法,連那個能夠轉述她心意的人,罷了,不提也罷了。
常安看著厲海芬眼睛好像要冒火似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生氣,可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將厲海芬拉開,離常歡喜遠一點,遭殃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那個,今天天氣真好,外面還能看得到星星和月亮呢,要不我們出去走走,逛逛,我都怕自己不認得路了。”常安殷勤地說道。
“怎麼,出去幾天就飄了,連路都不認得了?”厲海芬沒好氣地說道,她沒那個賞花賞月的心情,正生氣呢。
“沒飄,沒敢飄,去嘛,去走走。”常安只能是哀求了。
他哪敢飄啊,要飄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她。
好吧,他這輩子就沒有膽量飄那麼一下下,向來都是老婆大人高高在上的,按他老媽的話來說就是他這輩子就栽在厲海芬手裡了,可他心甘情願呢。
“走就走,別推我,沒看我正煩著嗎。”厲海芬見常歡喜又把電腦給拿出來了,心裡那個鬱悶啊,火大地敲了常安一記響亮的腦袋瓜子。
“小心。”常安護著厲海芬的腦袋,窗戶都開著,有風吹了進來,吹動了風鈴,差點就撞上了厲海芬的腦袋。
“你傻啊。”厲海芬沒好氣地推開常安,弄亂了她的頭髮,反正也撞不到她的,怕什麼。
“呵呵,條件反射。”常安訕訕地說道。
條件反射啊,常安卻是忽然間想到了老頑童,他救下常歡喜的那一刻也是條件反射嗎?
“那個你還記不記得老頑童救我們女兒的事情?”常安追了上前,問厲海芬。
這事他想了一段時間,只是每次都好像差了差了點什麼,可又放不下,他好像想明白了些事情了。
“突然間說起他幹嘛?”厲海芬心情有些鬱悶,老頑童也是許家的人,可她不大想知道許家的事情。
“也許許新遠並沒有撒謊,他最開始並不知情的,是老頑童,老頑童曾經說過叫我們不要怪許新遠的。”常安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有區別嗎?”厲海芬看著常安,不懂他想表述些什麼。
她也沒有懷疑過許新遠的話啊,可是就算是那樣又能改變的了些什麼嗎?
“區別,區別就在於他不是一開始就是誠心要騙我們的啊。”常安不明所以地說道。
厲海芬心裡面想要吐血,不想理會常安了,快步走到林蔭大道,雖然不是白天,但是這裡能夠好好隱藏一下自己的情緒。
就算被常安看到了,他也不會明白自己到底在氣些什麼的,厲海芬突然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問你,許新遠和我們女兒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們有插手些什麼嗎?”厲海芬冷靜下來,冷冷地問。
“好像沒有。”常安想了想,然後說道。
除了要許新遠向常歡喜坦白自己做過的事情外,他們好像也沒做些什麼啊,常安再次肯定地搖了搖頭。
向常歡喜坦白這事,他也不覺得他們做錯了啊,總不能叫許新遠瞞著常歡喜一輩子吧,就算他們同意,許新遠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就算是許新遠能夠做得到,可是他心裡面,他們心裡面多少會有根刺埋著,時間久了誰知道那根刺會變成什麼,會不會傷到自己。
在傷到自己的同時又會不會傷到其他人,所以他們才會叫許新遠向常歡喜坦白的啊。
“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厲海芬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我們告訴許新遠我們不生他的氣了。”常安一拍腦袋,老頑童不也是那樣子希望的嗎?
“那你去說吧,別帶上我。”厲海芬有些抓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