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做什麼?”厲海芬走到許新遠面前,開門見山地問。
今天早上就懷疑是他了,沒想到一下子被她抓了個現行,厲海芬心情頗為複雜地望著許新遠,但到最後就只剩下冷靜了。
常安都有些佩服厲海芬的冷靜,他就做不到,“你都和歡喜分手了,你這麼做有意思嗎?大男人做事就應該乾脆利落,別拖泥帶水的。”
許新遠默默地低著頭,聽著厲海芬和常安的教訓,無法反駁,唯有默默地承受著,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你倒是說句話啊。”厲海芬忽然又覺得有些沒意思了,他這是幾個意思啊?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許新遠茫然地望著厲海芬,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對厲海芬是如此,對常安是如此,對常歡喜也是如此,哪怕時候他的家人,他也只剩下沉默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麻煩離我女兒遠點。”厲海芬冷冷地說道。
既然無能為力,何必在這裡演深情,厲海芬很是鄙視許新遠這樣的做法,更加生氣了,但她也是和許新遠無話可說了,說完便和常安離開了。
有鑑於厲海芬的心情不怎麼好,常安好幾次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是一路沉默以對。
而常歡喜吃過了午餐,便又回新家那邊看著,雖然自己也做不了什麼,也就是幫忙遞一下東西什麼的,可是看著進度一點點的完成,她心裡面就高興。
現在的她滿心滿眼都是裝修的事情,能夠這般忙碌也是極好的,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常歡喜最後一個離開,看著整齊了許多的線路,心裡面也是高興。
心情一高興常歡喜便順帶在附近的新鮮小超市買了點菜回去做飯吃了,家裡好像還有一點點壓箱底的米。
從新家這邊坐車回喜慶裡也方便,欣悅花園對面就有公交車站了,常歡喜買完了菜,提著便趕上了一輛公交車。
待公交車駛離車站之後,許新遠才敢走出來,也讓裝修師傅先下班了,他忽然間不是那麼的想將這店開起來了。
誠如厲海芬所說的,他是不是做錯了?
許新遠頭一回懷疑自己的決定,和常歡喜有關的決定。
有些失魂落魄的他開車也無法專心起來,結果差點撞上了路旁的水泥柱,車子倒了,腿也受傷了。
一瘸一瘸的許新遠回到了家裡,許媽媽被嚇得魂兒都快沒了,在她印象裡,許新遠是極為小心謹慎的,從來都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傷。
“怎麼回事?怎麼會把褲子都弄破了的,你看看,皮都花了,看了醫生沒有?”許媽媽拉著許新遠的手,很是不安地問。
“沒事,受了點小傷而已。”許新遠不以為然地說道,本來想避開許媽媽的,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還說沒事,讓我看看嚴重不嚴重啊。”許媽媽拉著許新遠,不讓他進房間。
“我都說了沒事的,我先回房間了。”許新遠還是拉開了許媽媽的手,狠下心來回房間了。
許媽媽看著緊閉的房門,只能是乾生氣,可也不能放任許新遠不管啊,便打電話給許亞強,叫他幫忙找個跌打醫生上門來給許新遠看看腿上的傷。
許亞強聽到許新遠受傷了,心中的不安越發明顯了,看來他的擔憂也不是沒有理據的,許新遠是真的有事。
心裡面有事,但他們都不知道,許亞強現在也顧不上去猜測那些了,翻找著通訊錄,厚著臉皮求了個比較相熟的跌打醫生過來給許新遠先看看傷。
“許新遠受傷了?”何越東驚訝地問,不像是許新遠會碰到的事情啊。
“嗯,開車不小心摔倒了。”許亞強憂心忡忡地說道。
何越東聽了,安慰了一番許亞強,卻是有些心虛,他可不能把許新遠心裡面的事告訴許亞強,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不過他好像忘了點什麼事情,何越東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而常歡喜難得在家裡做了頓飯,手藝沒有怎麼生疏,反而是進步了一點點,估計是和馮菲鳳還有於明月他們呆的時候學到了點東西。
馮菲鳳和於明月對吃的要求很高的,兩人做菜的水平也很高,不過都是偶爾下廚的那種,她很幸運,都有機會嘗試過她們倆做的菜。
還好自己有自知之明,沒有在她們面前獻醜,孝心那些還是換別的來成全的。
常歡喜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碗筷,開著電視,不過心裡面卻是在想著自己的新書,也該是好好整理一下所有的思緒了。
她已經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