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大對,常歡喜很乖覺地默默幹活,禍從口出,還是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安全一點。
而喜慶裡那邊,許媽媽抓到了罪魁禍首,不過礙於親戚情面上,也只是說自己表述不清導致了誤會,如果有心,這親戚還是能走動的,如果沒這個心了,這親戚之間的走動斷了就斷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事實上這麼多年她也是看開了,他們這一輩還在,這親戚的情分還在,只是小輩的事情他們可就管不來了。
不說別的,就是那些晚輩的可沒他們那樣子把這點情分看得那麼重,就是許新遠,她也不敢保證他們百年之後能不能維繫著這份越來越薄的情分。
許媽媽放下了電話,多少有點自責,想著開分店了,藉著開分店這事情說著說著,說道許新遠還沒結婚的事情上,言語肯定是遺憾的,也不能全然是炫耀,後面就是半真半假的叫他們幫忙著給許新遠介紹一下合適的女孩子。
現在好了,她又得找個機會把這話給圓了過去,還不能那麼刻意,許媽媽在心裡面盤算了一下,至少還有三家得和他們說清楚的。
許媽媽放下了電話,還是考慮考慮一下從身邊的關係網搜尋一下吧,她也該勤快些走動走動了,到公園裡,到商場什麼的,物色到合適的人選再考慮別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許媽媽眼睛都溼潤了,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
許媽媽是說幹就幹的,還真的是行動了起來,許新遠和許亞強都訝異於許媽媽的不一樣,不過以為她是想明白了,過起了自己的新生活,都替她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