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遠感激地望了一眼常安,還是男人比較懂男人的心思。
不過厲海芬雖是那樣子說他,可他也不敢辯解些什麼,一步登天的事情他是不敢想的。
也不奢望能夠實現,哪怕機會就在眼前,他都不會伸手去抓住的,只是為了心底的那一點點私心。
甜品店裡,常歡喜看到有客人來,很是熱情地迎了上前,“歡迎光臨,想要喝點什麼嗎”
“隨便。”孫笑笑打量著常歡喜,搞不懂胡單憶那個混蛋為什麼叫她多點來這裡,叫她看女人嗎
隨便,常歡喜是一頭霧水,還是頭一回聽到有客人這麼特別的答案,“要不喝點紅豆沙吧這個對女人好,補血健脾。”
“那就紅豆沙吧。”孫笑笑始終沒有辦法從常歡喜臉上看出點什麼。
只是那天晚上突然間夢見胡單憶,然後他還和她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所以她就坐不住了,恨不得立馬就過來看看這喜慶裡有何方神聖。
“我臉上有髒東西”常歡喜見對方老是欲言又止地望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沒沾到什麼吧。
“呃,沒有,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似的。”孫笑笑急中生智,胡『亂』找了個藉口。
不過話才說完,孫笑笑覺得自己好像都被說服了,她們是不是真的見過啊
“你認識我老公嗎”孫笑笑脫口而出,反正她是不認識常歡喜的,她的朋友不多,朋友的朋友也比較少見。
就店裡那些顧客她可是過目不忘的,不可能是她的顧客。
“你老公是誰”常歡喜傻眼了,她怎麼沒有印象見過眼前這女人啊。
“胡單憶,不過他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孫笑笑嘆了一口氣,走也叫她不安心,他們上輩子大概是仇人吧,也不知道是誰欠誰多一點。
“哦,不認識。”常歡喜反應慢了半拍,轉過身去進廚房的時候才恍然想起許新遠和她說的那人。
他們說的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怎麼那女人突然間跑來這裡,還說起胡單憶了呢
真的是奇了,怪了,常歡喜搖了搖頭,沒有再去細想,端了一碗紅豆沙出來,放下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孫笑笑有些尷尬地盯著面前的紅豆沙,她大概是瘋了,跑來這裡求證,她想求證些什麼
她也不大清楚自己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因為胡單憶出現的方式太過於詭異了,叫她很是不安。
厲海芬鄙視了孫笑笑一眼,其實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同情的,胡單憶做事不夠地道啊。
真是的,要離開就乾淨利落地離開,還搞什麼離別前的深情告白,換她也會胡思『亂』想。
可是他那樣子做可能會叫孫笑笑誤會常歡喜和他有點什麼關係呢,這叫厲海芬有點無法接受。
畫圈圈罵一下胡單憶,厲海芬咬了咬牙,胡單憶就沒提過許新遠嗎
老是盯著常歡喜一個人幹嘛
其實是有的,胡單憶和孫笑笑說過他欠了許新遠些人情,叫她有機會就幫忙還了他欠下的人情。
人情可比錢重很多,所以胡單憶才沒說他還欠了許新遠的錢,不然的話以他們家的行事方式,可能會很簡單粗暴就解決了。
但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所以胡單憶含糊其辭地說了許新遠的事情。
可是孫笑笑也沒怎麼多想,許新遠一個大男人,有機會還份人情便是了,胡單憶欠他人情她是一點也不奇怪的。
奇怪的是常歡喜,胡單憶能欠她什麼
就怕是個情字,而她,大概只是不甘吧,被矇在鼓裡的不甘。
他們相識那麼些年,她竟毫無察覺,叫她如何能甘心。
“隔壁那家店也是你的,怎麼這裡面還開了扇門啊”孫笑笑打量了一番,沒看到店主人是誰。
“不是,老闆沒在,我幫忙看一下店。”常歡喜愕然地抬起頭,但還是解釋了一下。
總覺得今天遇到的這人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呢,常歡喜甩了甩頭,也沒有再解釋些什麼。
不過一說曹『操』曹『操』就到,許新遠抽空過來店裡看看。
“咳咳,那女人好像誤會了些什麼,你過去澄清一下。”厲海芬看了看孫笑笑,遲疑了一下才走到許新遠身邊,然後說道。
“澄清什麼”許新遠不解地問。
“擺明你和歡喜的關係啊。”厲海芬白了許新遠一眼,但還是解釋了一下,“她是胡單憶老婆,胡單憶和他說了些詞不達意的話,可能叫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