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覺得好別人就得買賬,你也不考慮一下合適不合適的嗎人家那網頁的目標群體是成熟女『性』,你挑的都是些花俏沒內涵的圖片,不合適。”常歡喜翻了個白眼,竟然還有勇氣問為什麼。
“哪裡花俏了,這不挺好看的嗎”佟方源仍有些不甘心,囔囔道。
“好看,那只是你自以為是的想法而已,品味,品味,懂不懂,估計你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品味。”常歡喜嫌棄地說道。
人家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好歹也會收拾一下吧,不說打扮了,就看上去幹淨利落也可以,但佟方源卻是對於穿著沒有什麼要求,一件皺巴巴的藍『色』格子襯衫加一條卡其『色』的休閒短褲,估計頭髮也只是隨意抓兩下就出門了。
“你什麼眼神”佟方源氣鼓鼓地問常歡喜。
“我可以看穿人心的眼神,你呢,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可憐,不過我就喜歡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樣才顯得我原來也那麼的優秀。”常歡喜思考了片刻,大言不慚地說道。
“夠了”許新遠偷偷地來到常歡喜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袖,好歹給佟方源留點面子吧,都這麼大的小夥子了。
“錯,成長都是伴隨著疼痛的,如果連現實也沒有辦法接受,那他談何成長為一個獨立的人格他現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全是他爸媽給的,我只是把事實給說出來,他想逃避也好,想面對也罷,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常歡喜卻是絲毫不留情面地說了出來。
她也曾經面臨過類似的選擇,也曾經逃避過,但逃避壓根就改變不了些什麼,反而會使得問題變得更加複雜,所以後來她痛定思痛,這才選擇了面對,不再允許自己逃避了。
佟方源聽到常歡喜那樣子說,本來是憋了滿肚子想要反駁的話,可是常歡喜的話卻是叫他嚼著嚼著,嚼出了點別的味道。
他想要反駁的那些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佟方源鬱悶地望著常歡喜,不甘心地冒出一句,“哼,好男不和女鬥。”
“別啊,你別當我是女的就可以了,我也常常忘了自己是個女的。”常歡喜眨了眨眼睛,與人鬥,其樂無窮啊。
“老闆,你真可憐。”佟方源不想和常歡喜說話了,怕會被氣死。
“咳咳,都扯到哪裡去了,幹活了,幹活了。”許新遠尷尬地笑了笑,哀求地望著常歡喜,求放過。
常歡喜聳聳肩,只要佟方源不找罵就可以了,她也嫌棄這罵人的技術活有點費腦子,也累人呢。
這話得說得能叫他聽得,似懂非懂也行,還得扎心,這才能叫佟方源清醒片刻,可不就是累人的活嗎。
不過許新遠已經明示了要她暫時放過佟方源,常歡喜便閉上了嘴巴,安安靜靜地看著許新遠一頓『操』作,各種羨慕。
她那點看來的,學來的功力連入門都不算,所以剛才許新遠的那番『操』作也只是叫她看個熱鬧而已。
厲海芬向著常歡喜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鄙視了趙彩玉一眼,連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她都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竟然還沒常歡喜看問題看得通透。
趙彩玉畏畏縮縮的不敢直視厲海芬的目光,她不會說話啊,本來以為佟方源會反駁一下常歡喜的,但他沒有,她就更加不敢『亂』說話了。
她都能感覺到厲海芬的耐『性』是極其有限的,就不敢反駁些什麼了,常歡喜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如果佟方源覺得受不了,不用她趕他走,他也會自動離開的。
看著佟方源忍受著常歡喜的冷嘲熱諷,趙彩玉又是心疼,又覺得有些許的欣慰,這孩子沒那麼衝動了。
而常歡喜看了一會,剛好有客人來喝糖水,這才從廣告店那邊溜回自己的小店。
常歡喜一離開,佟方源才沒像刺蝟一樣防著誰,也能看得進去一點點東西。
而厲海芬看了一會兒之後便和常安說要離開一下,也沒說去哪。
常安雖是不滿,可也沒有攔著她,她就是閒不下來的人,真要閒下來,倒黴的也只會是他而已。
厲海芬之所以沒有和常安說是因為有趙彩玉在,雖然她不一定會說些閒話什麼的,可事關別人的隱私,她也不想叫趙彩玉知道。
她這是想去看看秦曉煜他們了,算算日子秦曉煜他老婆也就差不多是這幾天要生孩子了,她就是想要去看看。
厲海芬覺得自己的運氣挺好的,一到他們家就看到秦曉煜和他老婆,還有他媽媽手忙腳『亂』地提著大包小包趕著去醫院。
孩子這麼快就要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