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漸漸變得木然,卻是縱容自己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嗯。”許新遠不敢細說,只回了一個字。
知道,但是怎麼想的不重要了,常歡喜望著父母的牌位,或許他們此刻仍守在自己身邊。
要不然許新遠也不會突然間向她坦白這事,她父母的選擇是對的,她不想自己一個人像個傻瓜似的獨享幸福。
看著常歡喜像個沒事人似的走進了房間,常安不明所以的搔了搔後腦勺,他是不是低估了自己女兒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厲海芬卻是嘆了一口氣,偷偷地翻出那張有好些年月的存摺,是以歡喜的名義存下的。
從歡喜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她為之努力了大半輩子的成績單,也是她為歡喜準備的嫁妝。
只是用途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夠重新開心起來,這筆錢便是花得值得了。
“你找這個出來做什麼?”常安見了不禁覺得有些意外地問,該不會還想著撮合他們兩人吧?
但是,這部可能了吧?
“本來就是留給歡喜的,她都這麼大了,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什麼不該做,包括這筆錢。”厲海芬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她……我去看看她……”常安頓了頓,或許還是厲海芬比較懂得女兒的心思。
“別去……”厲海芬拉住了常安,她不想叫歡喜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她只是希望歡喜能夠好好地哭一場,或許哭出來會好受一些吧。
常安鼻子酸酸的,眼睛都溼潤了,他就是個大笨蛋,竟然還覺得歡喜會沒事,怎麼可能會沒事,他是不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