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忘記了確認而已，還好她那個討厭的店長幫忙處理了這件事情。
雖然那店長對員工不怎麼樣，但她對那些難纏的無賴的顧客也同樣不怎麼樣，卻是叫人好生歡喜。
“別嚇著小孩子了。”許新遠同情地拍了拍常歡喜的肩膀，然後說道，“孫笑笑介紹過來的客戶品『性』應該不會差得到哪裡的。”
“我才不是什麼小孩子，你們也沒多老啊。”佟方源氣哼哼地反駁道。
“就說你笨吧，人家又沒說你年齡，暗指你的心智而已。”常歡喜幸災樂禍地補刀。
佟方源氣紅了臉，卻又不敢得罪兩位大佬。
“看吧，叫你不好好讀書，閱讀理解能力那麼差，我們可算是有良心的了，盡挑你聽得懂的來說。
換做是別人，把你罵一頓還能叫你樂呵呵地把他當高人敬著。”常歡喜笑嘻嘻地再次補充了一句。
“咳咳，適可而止。”許新遠拉了拉常歡喜的衣袖，還好趙彩玉不在，他都沒敢在人家老母親面前那樣子說佟方源。
“好了，知道了，不說就是了。”常歡喜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你也看了好幾天了，我也不大會教別人，這樣吧，你自己試著動手做個圖片，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正好我有時間。”許新遠對佟方源說道。
“嗯。”佟方源想了想，有點心動，便點了點頭，感覺挺好玩的，也簡單。
可是一動手，佟方源才覺得自己這個不會那個不會的，怎麼看著許新遠做設計好像很簡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