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該做他都做了。
許新遠暗自嘆了一口氣。
“地上有黃金嗎”常歡喜看著許新遠低頭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他像是垂頭喪氣的模樣,便半開玩笑地說道。
怎麼突然間說變就變了
“沒有。”許新遠條件反『射』地回了句,可是抬頭望著常歡喜的眼裡還是有心虛和不捨。
好奇怪的眼神,大概是自己眼花了,他們只是回去忙自己的事情而已,又不是要離別。
好吧,就算是離別,也只是小離別而已。
“那我先去忙了。”轉眼間就到甜品店了,常歡喜開了門,對著許新遠揮了揮手,該準備甜品了,能量滿滿的一天。
而且還是運氣挺不錯的一天,常歡喜沒想到一大早便有客人過來了,還是個面生的顧客。
厲海芬和常安卻是高興不起來啊,這人身後跟了倆,常歡喜沒看到而已,那人的氣『色』看上去也不大好。
“咳咳,你不能進去。”厲海芬伸手攔住了對方。
“多管閒事。”年輕的男人白了厲海芬一眼。
“我不管你的閒事,我只是管我女兒的事,這是我女兒的店,所以你不能進去。”厲海芬瞪了他一眼,誰怕誰啊。
“算了,算了,我們不進去了,不好意思啊。”年輕的女人比較面善,很抱歉地對厲海芬說道。
算你識相,厲海芬也不再說他們什麼了,只是那年輕的男人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
兩個瘟神,厲海芬鄙視了對方一眼,看把那人都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不過她也管不著,更加不想管,那年輕的男人看上去有點暴脾氣。
常歡喜將紅豆蓮子百合糖水端了上來,可是看到顧客精神不佳的樣子,想問又不敢問,還是默默地離開了。
看樣子也還挺年輕的,一個大男人一大早跑來這裡喝甜品
失戀了嗎
大概是感覺到常歡喜的目光,那人抬起頭,望了常歡喜一眼,然後又悶悶不樂地低下了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甜品。
常歡喜心虛地別開了臉,順帶轉個身,回到了收銀臺前,偶爾偷偷看了一眼,他這是打算一顆一顆地吃豆子嗎
她最無聊的時候也不想幹這樣子的事情,常歡喜默默地對著電腦螢幕思過,不想了,不看了。
看樣子也是有故事的人。
這一早上,除了那人之外也沒有別的顧客了。
許新遠來了一趟,過來拿甜品,順道給她帶了一盒快餐,滿滿的盒飯,看都看得出來,都快要蓋不上了。
“謝謝,我吃不了那麼多的。”常歡喜接過盒飯,囧了。
在他眼裡她就是個大胃王嗎
“沒關係的,吃不了就不吃唄,那我先回去了。”許新遠提著一口大鍋,想了想又對常歡喜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傻瓜,常歡喜笑眯眯地喃喃自語。
她此時此刻大概也是笑得像個傻瓜吧。
這傻樣,厲海芬嫌棄地看了常歡喜一眼,沒出息,就那麼一點點小恩小惠就收買她了。
“女兒生日呢。”常安見厲海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弱弱地提醒到,不要這麼埋汰女兒吧。
“我知道,要你提醒,生日而已,也就這個樣子,你什麼時候出發”厲海芬問常安。
“明天,明天一定出發,這不是還沒過完嗎”常安朗聲說道,才不要那麼快離開呢。
再說了,剛才那暴脾氣的年輕人也叫他有點擔心呢。
“好吧,明天不許再晚了。”厲海芬沒好氣地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整天的,她都有點心煩意『亂』的。
許是因為常歡喜生日,而她只能是幹看著,什麼也做不了的緣故。
厲海芬嘆了一口氣,對常安說道,“我出去喘口氣。”
在這裡看著她怕自己會難過。
“嗯,出去走走吧,我在這裡看著。”常安拍了拍厲海芬的肩膀,他好像猜到她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厲海芬並不領情,臨走還恨恨地瞪了常安一眼,誰叫他,也只有他能看到自己和自己的難過呢。
不過厲海芬也只是出去了一小會而已,一年只有一次的日子,她便是自己再怎麼難過也得守著女兒的。
甜品店裡,常歡喜『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又笑得甜蜜蜜。
只是厲海芬對她的樣子是嗤之以鼻的,出息。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