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太誇張了點吧,我們歡喜什麼時候認識了像你說的那樣的人物。”厲海芬將信將疑地問。
“看樣子是挺有錢的,西裝革履的,精神氣質更加是沒的說了。”常安始終覺得自己並沒有看錯人。
“穿西裝就是有錢人了嗎?也有可能是賣保險的,又或者是幹上門推銷的那種業務的。”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
“你看了就知道了。”常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說了她又不相信,真的是很氣人,他眼光素來都挺好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忽然間想起來今天在許新遠店裡確實是看到一個挺帥氣的夥子,可能就是你說的那個吧。”厲海芬想到了那個背影,不禁脫口而出。
“就是,就是,你看到的肯定就是他。”常安連連點頭。
“你那麼激動幹嘛?和你有關係嗎?”厲海芬沒好氣地問道。
“呵呵,我哪有激動,我嗓門一向都是這樣子的。”常安訕訕地說道。
他們正聊著,常歡喜已經做好了晚餐,並端了出來,簡簡單單一個煎白豆腐和茄子炒豆角。
“我們歡喜這是打算改吃素啊。”常安有點瞧不起茶几上的兩個菜,不吃肉怎麼能行。
“吃素有什麼不好的,別煩著歡喜了,我來守著就好了,你去外面溜達一下,別老是我們倆一起呆在這屋子裡,陰盛陽衰可就不好了。”厲海芬將常安推到了門口。
“我可以說不嗎?”常安弱弱地問。
“不可以。”厲海芬斬釘截鐵地說道,一用力便將常安推出了門外。
常安還是下意識地捂住了腦袋,都忘了自己可以穿牆過壁了。
可是這個時間他能夠去哪溜達呢?
常安垂頭喪氣地下了樓,走出了喜慶裡,經過快餐店的時候下意識朝裡面看了看,但沒有那人的身影了。
也是,吃頓飯而已,那會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常安回過頭來,繼續往前走,忽然看到胡單憶。
“這麼巧?”常安便上前打招呼。
“是啊,這麼巧,對了,他是我的朋友達安。”胡單憶向常安介紹道。
“達安,和你吃宵夜的其中一人?”常安忽然想到厲海芬和他說過的話,好像有點印象。
“對對對,你都知道了。”胡單憶有點驚訝。
“你要我們幫忙,我們肯定得做點功課,不過你跟著他幹嘛?”常安狐疑地問,難道有情況是他不知道的。
“沒幹嘛,就是無聊突然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便跟了上去,可惜他看不到我。”胡單憶憂傷地說道。
“他在幹嗎?”常安又問。
“也沒幹嘛,就是隨便逛逛,好像是打算買東西。”胡單憶想了想,只是聽了一半,也不大確定,然後說道。
“那就去看看。”常安想了想,正好自己也沒什麼事情,便跟過去看看吧。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去逛精品店幹嘛?
買東西送給女朋友嗎?
常安和胡單憶沒有跟進去,在外面也可以看得到,店內賣的多是水晶石而已,就達安一個顧客。
但看樣子他是買來自己戴的,常安見他拿了一串水晶石手鍊戴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那是什麼東西?”常安好奇地問了句。
“那是黑曜石,辟邪的,達安他比較相信這些東西。”胡單憶解釋道。
“你也挺了解的嘛。”常安取笑道。
“我也是聽他說的多了,自然就有所瞭解了。”胡單憶搖了搖頭,他對那些水晶什麼的不感興趣。
“辟邪,他該不會是心裡有鬼吧?”常安起了疑心。
“不會的,達安他這人很膽的,叫他踩死一隻螞蟻都害怕,好像那也是殺生似的。”胡單憶還是相信達安的。
“知人口面不知心,畫皮畫骨難畫心,你怎麼知道他背地裡都做了些什麼。”常安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算了,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胡單憶不想這樣子偷偷『摸』『摸』地跟著自己的朋友。
雖然他的本意並不是偷聽偷看什麼的,但也差不多了。
“這萬一他要是知道一點點嚇你失蹤有關的線索呢?”常安拉住了胡單憶,“反正我們現在也沒別的線索,這也算是條線索吧,再看看。”
“不,不可能的。”胡單憶搖了搖頭。
達安才不會害人呢,更加不會害他的,胡單憶又堅決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