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子不算是說人壞話吧,會不會給個壞印象給他們?
許新遠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還是保持沉默吧。
“趙有才說的?我還想著去打聽打聽是不是真的呢。”常安也不知道該不該鬆一口氣。
其實有機會讓常歡喜離開這喜慶裡,他應該高興才對的,不捨的只是他們而已,但他們已經不屬於這裡了。
“打聽那些做什麼,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厲海芬比常安樂觀一點,管它是真是假,她並不是很關心。
“你趕緊想想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要不就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高人,我們去盯緊點,不讓小靜搞出人命來才好。”厲海芬緊接著又說道。
“哦,好,好。”許新遠連忙應了下來。
他其實並不認識什麼高人,便是有,他也不知道自己請不請得動,萬一到時候把自己未來岳父岳母都坑了進去可怎麼辦才好。
許新遠趕緊甩了甩腦袋,拋棄了這一想法,太不靠譜了。
蘭婆子不知道算不算是高人,但是厲海芬他們也認識蘭婆子啊,怎麼不去找他們,反而來找他。
大概他們也看不上蘭婆子的吧,蘭婆子就只會通點陰陽術,其他的也不怎麼樣,許新遠嘆了一口氣,還是老老實實想個好辦法吧。
他得積極一點才行,趕緊把秦簫朗的那份人情給還了,省得厲海芬和常安老是惦記著,萬一把常歡喜也給搭上了就不好辦了。
許新遠越發積極了,只是這樣子隱私的事情還是不要問萬能的網友好一點,萬一被秦簫朗看到可就不好辦了。
還是找個機會去問問常歡喜吧,許新遠回到店裡,望著掛在櫥窗裡的燒臘發呆,這無辜的小眼神,他還是得趕緊轉行。
感覺這小雞小鴨也是有靈魂的,許新遠魔愣了。
忽而冷風吹了進來,鑽進衣領,滲入骨髓,許新遠才猛然驚醒。
仔細定了定神,他才發現自己正身處燒臘店裡,這是他最熟悉的環境。
方才他神遊之際,總感覺無處安身,那感覺還有點熟悉,許新遠掐了自己一把,會痛的,看來這才是最真實的。
許亞強吃完了午餐,給許新遠帶來了一個保溫瓶,瓶子裡裝滿了熱湯,是安神補氣的湯水,他特地吩咐許媽媽煲的,說是自己精神不大好,其實卻是為了給許新遠喝的。
雖然許媽媽可能也知道許亞強是因為許新遠才這樣子說的,但兩人都沒有說穿,各懷心事。
許亞強還沒忘許新遠的古怪性子,他也不是頭一回表現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但許媽媽卻是覺得許新遠和常歡喜談起了戀愛之後才又變得神經兮兮的。
紅顏禍水,許媽媽不大高興地想著。
要是知道自己也會被貼上紅顏禍水的標籤,常歡喜覺得自己應該會挺高興的,這是對她容貌的稱讚啊。
此時常歡喜正在發愁呢,想到了一個絕色美人的配角,但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種讓天地萬物都為了失色的絕色美人。
她又卡住了,常歡喜默默地關上了文件,然後開始翻看這各種美人志,想要找出一個相符的原型。
不過選美這種事情應該交給許新遠來做才對的,常歡喜壞笑著,好像看看許新遠什麼反應。
她大概不是唯一一個想要利用美色來考驗男朋友的人吧。
算了,還是不開這樣子的玩笑,常歡喜又往回翻看,選了一個比較閤眼緣的美女,這才又開始繼續碼字。
不過還沒描繪出絕色美人的風姿,常歡喜便被人打亂了思緒,但見是秦簫朗,有點灰頭灰臉的秦簫朗。
常歡喜眨了眨眼睛,有那麼剎那,她都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便訕訕地問了句,“你還好吧?”
“借個地方躲一下。”秦簫朗不便解釋那麼多,拉著秦曉煜便躲進了廚房。
常歡喜這才發現秦簫朗身後跟了個秦曉煜,也是同樣的灰頭灰臉,甚至更加狼狽不堪。
不過秦曉煜與其說是跟著,倒不如說是被秦簫朗死死地拉著,無法反抗的那種,他們兄弟倆發生什麼事情了。
常歡喜見秦簫朗躲進了廚房,這才傻傻地點了點頭,只揣揣不安地重新坐回到收銀臺。
一抬頭髮現喜慶裡出現了好幾個陌生的身影,常歡喜愣了片刻,還是覺得該去看看什麼情況,只是小心翼翼的。
“你沒事吧。”許新遠也看到了,他還看到了秦簫朗和秦曉煜他們,還有厲海芬和常安。
所以猛地喝完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