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海芬一見到常安就忍不住大吐苦水,這叫什麼事啊,竟然叫她幫這樣子的忙。
“那你拒絕了”常安忍不住好奇地問。
“沒有,我是那麼容易退縮的人嗎我非得叫他後悔白活了那麼多年。”厲海芬義憤填膺地說道。
“你不是人。”常安無奈地提醒道,就知道會是這樣子的答案。
雖然她很閒,但也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這麼一個大麻煩吧
“要你說。”厲海芬冷哼一聲。
她費了那麼多口舌,他竟然連一句建議都沒有,還來打擊她,這是人話嗎
算了,也不是頭一回了,厲海芬懶得理會常安,在想著怎麼樣才能板正了長歪的大樹。
許新遠已經忙完了,回了廣告店這邊,常安見厲海芬不理會他,便去找許新遠,把醜帥男的事情和許新遠說了。
“他還在啊。”許新遠驚歎了一聲,許久沒見,他還以為醜帥男早已重新做人了呢。
“那你能幫他查查當年和他聊天的人是誰嗎”常安又問。
“不知道,應該可以吧。”許新遠弱弱地說道,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他的q號都怕已經作廢了。
“那你先試試吧,我去打聽打聽他家裡的情況。”常安想了想,然後說道,希望能從他身邊人那能夠查到點蛛絲馬跡。
“好的。”許新遠點了點頭,就試試吧,看看能不能找得回曾經的號碼。
常歡喜見許新遠自言自語的樣子,便走了過去,“又和誰在聊天”
“你爸。”許新遠笑了笑。
“他找你有什麼事嗎”常歡喜好奇地問,卻是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最近嚴重缺乏靈感。”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他們又接了兩個任務,一個是幫醜帥男找回他的網戀女友,一個是幫忙教好一個十七歲的大男孩。”許新遠簡單地說了一下。
這兩件事,後面那件像是她媽喜歡管的事情,常歡喜覺得有些無趣了,就這麼簡單嗎
“在想什麼呢”許新遠見常歡喜不語,便好奇地問。
“在想啊,在想這兩件事應該不會很難吧。”常歡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子,不過她只是旁觀者而已,沒有什麼發言權。
“技術上來說比較麻煩一點。”許新遠嘆了一口氣,他的電腦技術也沒那麼厲害的,還需要再學習學習。
“加油吧,我看好你的。”常歡喜拍了拍許新遠的肩膀,“你忙吧,我也要趕緊寫大結局了,完本之後我得好好歇息幾天,碼字太累了,心累。”
常歡喜自嘲地笑了笑,她這純屬是自娛自樂的在講一個故事,聽眾寥寥無幾,可她還是在繼續。
或許她只是需要一個舞臺來訴說一下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為了讀者,有人能夠懂得自然是最好的,沒有也不能失信於自己。
這個故事是她獻給自己,也是獻給她爸爸的,所以一定要有始有終。
“你太看得起我了。”許新遠苦笑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埋頭研究技術『性』問題。
醜帥男的號碼早已經不能用了,要想從他那收穫點蛛絲馬跡有點困難,可是或許對方的號碼還在使用呢。
許新遠只能是寄希望在對方身上,不過他能夠搜尋的關鍵詞還不夠多,等他想好了方案再叫常安問一下醜帥男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而常歡喜也開始對著電腦,很認真地在發呆,她有點卡文了,不知道該如何轉入大結局的節奏。
寫了那麼多字,可她還是覺得自己想要表達些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表達清楚,每一個角『色』她都想著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但又有點力不從心。
唉,常歡喜看了看空白文件,無從下手啊,連開頭第一個字都不知道用那個才好,腦細胞都耗死了無數了。
許新遠還在認真地對著電腦在研究些什麼,常歡喜拿了張紙,試著把書中的重要人物關係畫了出來,就這麼看著,想著。
每想到一個人物的大結局便寫了下來,慢慢地,每個重要的角『色』都有了屬於自己的結局,只是如何去圓了這些顯得有些凌『亂』的關係,常歡喜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厲海芬見常歡喜研究的那些東西實在是有些無聊,反正許新遠在,他和常歡喜兩人也可以互相照應一下,她便出去走走看看。
經過快餐店的時候看到何越東正在和員工做培訓,說的是頭頭是道的,氣場十足,她喜歡這麼自信的人。
厲海芬打量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