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那麼長,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如何和常歡喜訴說。
“那,明天見。”常歡喜見許新遠可算是回了她的資訊,心裡頭的那點擔憂總算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厲海芬推了推常安,豬,這麼早就睡著了,還靠著她肩膀睡,煩不煩。
“什麼事”常安大驚,脫口而出。
“自己找個地方睡,許新遠那混蛋回來了,可算是有個好覺睡了。”厲海芬推開了常安,伸了伸懶腰。
要不是得看著常歡喜,她才懶得關心許新遠的動向。
“哦。”常安吶吶地應了一聲,就剛才那樣子睡不可以嗎
但他也不敢違抗厲海芬的命令,只好垂頭喪氣地躲起來休息了。
厲海芬看了看那道走進喜慶裡的身影,又看了看躲進了客廳的常歡喜,嘆了一口氣,雖說是談戀愛,可也沒必要把他看得那麼重啊。
常歡喜是覺得自己沒有被發現的,怎麼會發現她呢,她都沒有開啟陽臺的燈,見他是真的回來了,她的心也是真的落到了實處。
她這下午的眼皮子跳了跳,還害怕著是不是他會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沒事就好了。
這一天,除了廣告店裡有個比較挑剔的客人外,也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事情,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搞得定,也沒敢去打擾許新遠。
怕他正在忙著要緊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明天可得叫他好好和自己說說才行呢,常歡喜摟著枕頭,很快便進入了夢想。
許新遠卻是有些睡不著,想著心事,這樣子的,那樣子的,叫他有些心煩意『亂』。
許媽媽對許新遠的早出晚歸頗有微詞,雖然不是因為常歡喜,但還是不喜歡他這樣子老是不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