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會那麼多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常安自是她命中註定的另一半。
廣告店裡,許新遠一有空便過來這邊幫忙,知道這店存在的人越來越多,店的生意可算是有點起『色』了。
常歡喜卻是一臉的黑線,感覺這店都活過來了,自己的甜品店還是有點半死不活的。
她不甘心啊,她都快成廣告店的專職員工了,就這樣還不耽誤甜品店的事,可叫她夠鬱悶的。
眼下是許新遠有空過來幫忙,她才有時間碼字,自己的說還需要時間更新呢,雖然訂閱是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到底不算是完全沒人看。
第一本說,成績她也沒有過什麼期望,只是想著有人看就行了,更何況這說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她是一定要好好完成的。
而廣告店裡,許新遠聽完厲海芬和他說的,他可以怎麼查?
什麼線索都沒有,只是知道胡單憶大概什麼時候出事的,他和朋友聚會完就自己回家了。
可是他查了一下胡單憶回家的路線,只是十幾分鐘的時間而已,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大河河的,連個水塘都沒有,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怎麼辦?”厲海芬問道。
“要不你們去查查和他聚會的朋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呢。”許新遠思考了片刻,然後建議道。
“你是懷疑他的朋友?”厲海芬張口結舌地問。
她可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不止是她,連胡單憶也沒那麼想的。
“不是懷疑,只是看看那天聚會的事情是不是他記錯了。”許新遠連忙解釋道,他都喝醉了,哪能把事情記得那麼清楚,說不定他的朋友們能夠記得當時的事情呢。
“要真是那樣子,他們應該會告訴胡單憶父母的。”常安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