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的話說不出口了。
“剛才有人來喜慶裡,嘀嘀咕咕了一番,我聽了一會,他們真的是想要買下這裡的地,不過好像還沒談攏開發權的問題。”常安連忙將自己聽到的事告訴了厲海芬。
“這又不是什麼新鮮的新聞。”厲海芬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說的?
“這親耳聽到和道聽途說也是有區別的,不過他們也太不地道了,還想著坑別人進去給他們打頭陣呢。”常安憤憤不平地說道。
“關你什麼事?”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反正也不是坑他。
常安嘀咕了幾句,沒敢繼續說下去,不過他們嘴裡的厲家和厲海芬是同一個姓呢,他便豎起了耳朵留意了一下而已。
這世上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大概是因為同姓三分親吧,常安弱弱地替自己找了個藉口。
他們嘴裡說的可是大企業家,估計和他老婆也搭不上邊的。
午飯時間到了,常自在也抱著孩子回來了。
“許新遠不能幫你做飯了嗎?”常自在一進門便問。
“他正是忙的時候,哪有空幫我做飯。”常歡喜一臉黑線地說道。
“那好吧,反正我肚子有點餓了,應該能吃得下飯。”常自在勉為其難地說道。
呵呵,常歡喜尷尬地笑了笑,這話也就從常自在嘴裡說出來她能夠忍得了,算她狠,吃定了自己不會拿她怎麼樣。
“那你坐會啊,我去做飯。”常歡喜認命地進了廚房。
“你侄女不地道啊。”厲海芬看不下去了,每次都老是埋汰她女兒,來麻煩別人還不自覺,什麼意思嘛?
“女孩子家閒聊而已,別太較真。”常安呵呵一笑,他聽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啊。
“她孩子都生了,也不長長腦子,真是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厲海芬仍是不滿,老是叫歡喜讓著她。
“每個人性子都不一樣……”常安弱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