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來了,就在我店裡,叫你過去看看,有空的話。”許新遠跑到厲海芬面前,小聲地說道。
不過最後那句是他編的,聽著委婉一點。
“知道了,你在這裡看著,我去看看。”厲海芬對常安說道。
“還有房東和孫乾藝。”許新遠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
說完,許新遠快速地看了常歡喜一眼便離開,他得趕緊回快餐店才行。
看著許新遠偷偷摸摸像是在幹壞事的樣子,常歡喜有點同情他,看著也是搞笑,不知道他在幹嘛,還是晚點再問問他吧。
快餐店裡,厲海芬走到阿玫身旁,“怎麼回事?”
“聽他們在聊心事,看來孫乾藝是不想娶他上司的了。”阿玫不是很滿意她聽到的這個答案。
雖然早已經猜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也漸漸歇了那樣的心思。
“不早知道了嗎?還有別的嗎?”厲海芬翻了個白眼,光明正大的偷聽有點無聊啊。
許新遠都沒敢往他們那邊瞧,直到房東喊點菜。
“來了。”許新遠應了一聲,忙走了過去,他們也沒有再聊了,“想好了點些什麼了嗎?”
“給我們炒幾個下酒菜,花生米,拍黃瓜,還有這個豬耳朵……”房東點完,又看了看選單,“再買一打啤酒回來。”
“好。”許新遠愣了愣,店裡沒有提供啤酒,只有提供一些常見的飲料,就是怕了那些喝酒鬧事的人。
不過對方是房東和孫乾藝,他們應該不會是喝一點點酒就發酒瘋的人吧。
“去吧,喝不醉的。”阿玫見許新遠遲疑了一下,不甚耐煩地說道,但這份不耐煩是對她老公的。
許新遠把餐單給了許亞強之後,又從收銀臺處拿了些錢去買啤酒。
“惠民那個小超市在搞活動,去那買吧。”許媽媽叮囑道,她之前也常去那買東西。
不過現在少了,那些一日三餐的食材都是許亞強順道買回來的,許媽媽挺不習慣自己的主要日常樂趣都被奪走。
“知道了。”許新遠點了點頭,反正也不是很遠,只是許媽媽不說他可能就在附近計程車多買了。
快餐店內,只聽孫乾藝又在抱怨,“……我媽不知道從哪聽了些閒言閒語,竟然想撮合我和我上司,你說可能嗎?”
“不可能,她那樣的女人可不是你喜歡的型別,我覺得我們倆看女人的眼光應該是一樣的,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肯定合你心意,你也不怕你媽催婚了。”房東瞥一眼孫乾藝,很肯定地說道。
“只是不合適而已……”孫乾藝聽到老友這般篤定,還說到他們喜歡同一型別的女人,反而有些心虛了。
但他無法反駁,好像真的是這樣,只是他沒有那麼幸運,能夠遇上自己喜歡,對方又喜歡他的女人。
可是他遇上了,為什麼卻是不懂得珍惜身邊的人,孫乾藝輕輕的一聲嘆息,也不知道是為自己而嘆,還是為誰。
阿玫撇了撇嘴巴,忍不住掐了一把她老公,擺出一副知心人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是吧。
房東覺得後背有點癢,伸手搔了搔,也沒太在意。
“別搗亂,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厲海芬警告阿玫道,又鄙視了一眼,“別把男人太當一回事,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天平兩端。
但是你加的砝碼太多,尾巴翹上天的是他不是你,只會讓你離現實越來越遠。”
“說那麼多好像你很懂似的,你又不是我。”阿玫不服氣地反駁了一句。
“我當然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但我是女人啊,還是結婚多年的女人。”厲海芬驕傲的說道。
“就你厲害……”阿玫幽幽的一嘆。
而聽了孫乾藝也婉拒了老友的好意,他只是想要自己找一個合心意的女人,那樣子他或許會好好珍惜彼此之間的緣分,不會犯一樣的錯誤。
厲海芬聽了這麼些會兒也沒聽出點別的有用的訊息,兩個大男人之間的話題挺無聊的。
不過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是和孫子健有關的。
要是他和他媽媽母子緣分已盡,厲海芬想叫阿玫帶著孫子健離開。
“沒什麼好聽的了,他們也差不多該散了,我倒是想和你說說正事。”厲海芬掏了掏耳朵,這種沒有重點的話都懶得偷聽。
“什麼正事?”阿玫和厲海芬不一樣,她聽得津津有味,她老公以前都沒怎麼讓她參加過這種男人幫的場合。
不過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