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水長流的日子而已。
“所以?”常安弱弱地問了一句。
她費了那麼多口舌和他們說自己的故事沒別的目的了嗎?
“沒有所以,我只是想著在忘掉他之前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我們年輕時他那愛慕的眼神……”那女人又是幽幽一嘆。
大概是不可能了吧,可為什麼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了。
這於她已經是心結一樣的存在了。
“你還想這些幹嘛,難不成還想著下輩子還要找同一個男人嗎?也得看看他值得不值得啊。”厲海芬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咳咳,其實吧,我覺得你老公只是神經比較大條,男人啊,不像女人那麼多愁善感的,你也別想太多了。”常安看著兩個怨婦附體一樣的女人,惹不起啊。
可是身為男人,他還是得替自己解釋一下的,至少他不是那麼沒良心的,他可是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心的啊。
還有,這事還是不能讓厲海芬參合進來太多,免得她被那女人的情緒給左右了,現在可不就是有那樣子的苗頭了嗎。
“沒你什麼事。”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他一個大男人懂什麼,便又轉向那女人,然後說道,“孫乾藝的事我們會幫你的,儘量而已。至於你想要試探你老公的事情,這簡單啊。
不用靠女人的,男人啊,在女人面前說的那都是昧著良心的話,你聽那些大話做什麼,要聽就聽真心話啊。
男人和男人之間說的那種真心話,我想許新遠應該可以幫得了你,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公心裡的真實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