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他不過就是聚了好幾回而已。
有朋自遠方來,怎麼也得出席一下的啊,不過也就放了她一回鴿子,還被記恨到現在啊。
“辦法你來想吧,我不懂男人心裡想什麼,我還是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了忙的。”厲海芬搶過願望清單,仔細看了一番。
“看看那小鬼到底是怎麼想的。”厲海芬可見不得他一個小孩子老是在人間孤單地遊蕩著。
常安有點無奈地望著厲海芬,可她就是不給點回應。
“我有個辦法。”那女人突然出現,對厲海芬和常安他們說道。
“嚇死我了,什麼辦法,你自己搞不定嗎?”厲海芬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
“憑我一己之力怕是不可以。”那女人搖了搖頭,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有趣的事情而已。
“到底是什麼辦法啊?”厲海芬好奇了。
“孫乾藝的上司,是個比他大五歲的有錢獨生女,家境不一般,我想促成他們,事成之後他和我老公應該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那女人已然下定決心。
“你不是恨他的嗎?有這樣的好事怎麼還想著他呢?”常安不解地問。
好事嗎?
或許在男人眼裡是好事,但那女人也不弱,她是家裡的獨生女,只是缺了個上門女婿來撐門面而已。
“你知道些什麼,來,來,來,我們好好聊聊,你有什麼計劃嗎?”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撇開他,親密地拉著那女人的手,“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厲海芬,你呢?”
“叫我阿玫就行了,我是這樣子打算的……”阿玫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昨晚光顧著訴說自己的故事,都忘了自我介紹了。
“不錯,不錯,我挺你,確定好時間地點告訴我啊。”厲海芬對著阿玫豎起了大拇指。
常安幽怨地望著兩個在密談的女人,他做錯了什麼啊。